本故事來源于道聽途說,本文以第一人稱整理菊碟。
我真的很不明白,為什么都要欺負我,為什么大家都欺負我头镊?就因為我窮蚣驼,我丑,我個子矮相艇,就活該被你們欺負嗎颖杏?
心里真的很痛,結婚已經(jīng)一個月了坛芽,那件事扎在我的心里留储,越扎越深,我感覺我的心都要被扎爛了咙轩。每天早上醒來获讳,嘴里都有血腥味兒,是從稀爛的心里流出來的吧活喊,有時候想想丐膝,真不如死了算了。
誰又能想到呢钾菊,都二十一世紀了尤误,都2019年了,還能發(fā)生這種令人發(fā)指的事情结缚。
我今年28歲损晤,我的家鄉(xiāng)封閉落后野蠻,我初中沒畢業(yè)就外出打工了红竭,沒文化沒技術尤勋,家里又窮,下面又有弟弟妹妹上學等著用錢茵宪,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娶上媳婦最冰。
在城市里,聽說三十歲結婚都不算遲稀火,可是在我們那里暖哨,二十五歲還沒有說上人,基本就算剩下了凰狞。
但是我運氣好篇裁,老天賜給我一個小麗,她真的是個好姑娘赡若,我們是在工廠認識的达布,她比我小十歲,剛出來打工逾冬,什么都不懂黍聂,我對她好躺苦,她也愿意嫁給我。
可是产还,誰能想到匹厘,有誰能想到,那些人就是不想讓我好過脐区,都是禽獸集乔,都是畜牲。
他們把我綁在椅子上坡椒,用抹布塞住我的嘴,又用紙箱子套著我的頭尤溜,可是我都聽見了倔叼,我什么都聽見了,他們一群人宫莱,就在我的婚床上丈攒,逼迫我的老婆,我親親的小麗授霸,跟兩個十五六歲的小畜牲輪流發(fā)生了性關系巡验,以鬧洞房的名義,那一晚碘耳,大家的笑聲都發(fā)了狂……
事后我要去找他們拼命显设,我娘直接給了我一巴掌:“什么大不了的,把你出息的辛辨,誰家的媳婦不是這樣過來的……”
我要報警捕捂,我爹直接把我揣趴下了,“沒完了你還斗搞,你去報警試試指攒,看看人家告不告你個聚眾淫亂,真不嫌丟人僻焚,還敢到處嚷嚷允悦,我打死你個畜牲……”
帶頭鬧的是村長的兒子,雖然不是他上的虑啤,但一切都是他指使的隙弛,我別了棍子要去找他算賬,我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把我拉住狞山,“傻孫呀驶鹉,可別去呀,你一去鬧铣墨,咱家的低笔衣瘢可就保不住了。你那媳婦就恁金貴嗎,她是要害死咱家呀姚淆,她不能那么毒呀……”
媳婦孕蝉?想到小麗,我雖然愧疚但也有怨恨腌逢,如果不是她不懂事降淮,村長兒子鬧洞房要親她時,她反手打了人一巴掌搏讶,事情也不會鬧成這個樣子佳鳖。可是媒惕,那是我的小麗呀系吩,我能真的怪她嗎?
這件事情讓我徹底抬不起頭來妒蔚,結婚這一個月來穿挨,我一次都沒有碰過小麗,她什么也不說肴盏,就只是哭科盛。后來回到打工住的出租屋后不哭了,一切正常菜皂,像是忘了這件事一樣贞绵。
可是,我忘不了恍飘,這屈辱日日夜夜折磨著我但壮。
離婚嗎?哪有那么容易常侣,上天能給我個小麗蜡饵,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運了,離婚后我娶誰胳施?誰還會不要房子不要彩禮不要三金的跟著我溯祸,誰還能像小麗那樣無依無靠只一心一意的對我?
不舞肆,我不會離婚焦辅。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總有一天椿胯,我會忘掉那晚發(fā)生的一切筷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