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4/28
“該公眾號進入自主注銷凍結期春哨,功能無法使用《魉牛”
周一 13:13
方才神游赴背,鼠標胡亂擊打著桌面上各種符號。在亂糟糟彈出的第四個窗口上晶渠,我看到去年的這個時候我給北大寫的一封長長的自薦信凰荚,自薦信的結尾有這樣兩句話:
“人類文明本身是一艘船,我不會是船長褒脯、舵手之類的精英便瑟,而會是燈塔上的守望者,凝視……”
“相信知識分子多少對于自己的學識有著幾分執(zhí)著和傲氣番川,入學北大到涂,能與自己的伯仲同窗脊框,或是難得一見的大師交流碰撞,一直為我所神往养盗「肯荩”
突然間我第一次如此地憎惡現在的自己——一個這樣甘心在溫水里煮死自己的蠢青蛙。
我認為往核,理想是一種本能箫爷。
我曾經聲勢浩大地申請了一個公眾號“如何向一指死兔子解釋繪畫”打算嘗試登上一個燈塔,開始當我抬頭看見月亮星星及其背后的宇宙的時候聂儒,我真的為自己的無知鼻酸虎锚。
胡嶺老師那天早上在黑板上寫:
“擅長潛水的人,才是河流的主人衩婚〈芑ぃ——胡嶺”
理智與感性之間,錯誤無處歸咎非春。但事實是柱徙,“人”本身既是方法也是答案。
于是開始奇昙,我要通過“我”這個方法护侮,尋找“我”想要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