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寫連載小說,用故事的形式來探討人生和心靈~~腦子里裝了太多東西柒昏,就想把它整理出來變成故事凳宙!
這是哪里?夏宸睜開眼职祷,腦海里想到的第一件事氏涩。
一望無際的白,沒有界限地一直在延伸有梆。像是脫離了現(xiàn)實世界似的是尖,空無的感覺充斥著這個所謂的空間,沒有一點的聲音淳梦,連呼吸聲都沒有析砸。夏宸甚至懷疑自己在這里都不需要呼吸。那么的安靜爆袍,那么的空首繁,不,用安靜都形容不了在這里的感覺陨囊。
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弦疮,只有他一個人。一切都靜止了蜘醋,時間被凍結(jié)了一樣胁塞。哦,不压语,沒有了時間啸罢,沒有了空間,甚至沒有了氧氣胎食,是的扰才,像是一切都存在但又不存在,處于混沌同時又清明厕怜,空無卻又圓滿的感覺衩匣,詭異得來卻讓夏宸感覺到無比的安全感和滿足感,這種奇異的感覺包圍著他粥航。
“這是哪里琅捏?我怎么會來這里?”他努力的回想自己最后清醒時的畫面递雀。
哦柄延,對了,他在自己的公寓里喝酒喝到斷片了映之,再醒來就是這里拦焚。原來是在夢里蜡坊,一想到是做夢,不由的松了一口氣赎败。他緩緩站起身秕衙,揉著頭環(huán)視了一圈,入眼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僵刮,萬籟俱寂的靜默讓他不由地蹙起眉頭据忘。
是夢總會醒的,不用害怕搞糕,夏宸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勇吊。
這里太陌生了,人對陌生的地方總會有莫名其妙的恐懼窍仰,沒有熟悉的安全感汉规。這個夢感覺太真實了,一般做夢不是都沒有意識的嗎驹吮?為什么在這里他能感覺一切针史,就像他清醒時一樣那么的清晰。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夢里會呆在這個地方碟狞,反正是夢就不會有危險啄枕。那現(xiàn)在只要等夢醒就行了,就可以離開這個空蕩蕩的空間族沃。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频祝,如果夢醒回到現(xiàn)實世界,那些所有的問題又會撲面而來脆淹,他把自己喝個爛醉就是為了逃避現(xiàn)實世界里的一切常空,躲在這個空間里,像個受傷的野獸獨自慢慢地舔著傷口盖溺。
夏宸痛苦的閉上眼睛窟绷,突然有那么一刻,不想醒過來咐柜,不想回現(xiàn)實世界里去面對那些他無法承擔(dān)解決的問題,好想逃離這一切攘残。是不是人到了無力解決問題的時候拙友,第一時間是想找地方躲起來,想盡一切辦法不去面對歼郭,難怪人都喜歡躲在酒精里遗契,酒精確實能讓人暫時遺忘,哪怕那快樂是瞬間病曾,起碼那個時刻是快樂的牍蜂。
他似乎把自己的人生過得一塌糊涂漾根,已經(jīng)到了無法修改的地步了。夏宸苦笑著鲫竞,好多次他在心里希望時光能倒流辐怕,如果能從頭來一次就好了,他或許會有不同的選擇从绘。他在心里默默的說道寄疏。
“可以呀”,突然一道清脆聲音從背后響起僵井,把他嚇了一跳陕截。
“誰?誰在這里批什?”夏宸立馬轉(zhuǎn)過身农曲,試圖去尋找聲音的主人。
眼前出現(xiàn)一個模糊的人影驻债,在慢慢變清晰乳规。一個非常美艷的男人逐漸出現(xiàn)在他眼前。
這是夏宸見過最美的男人却汉,一個男人美成這樣驯妄,連女人見了應(yīng)該都自愧不如。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頭發(fā)合砂,他敢說青扔,這是他見過比女人還要美的長頭發(fā),這是一種極具女性化的美翩伪,可是任何人看到他微猖,卻不會以為他是一個美女。因為缘屹,這男人濃眉凛剥,鼻梁高挺,桃花眼中光芒銳利轻姿。
便是這幾點犁珠,令得他于十分的美艷中,顯出了七分的剛硬和銳利互亮。美艷也罷犁享,剛硬也罷,在他身上都體現(xiàn)了極端兩字豹休,他美艷得過份炊昆,那剛硬也剛硬得很。
這么完全不同的氣質(zhì),卻如此完美地呈現(xiàn)在一個人的身上凤巨。因此视乐,任何人見到他,第一感覺只是他很美敢茁,但是佑淀,卻不會把他與美麗的婦人等同。
他身量很高卷要,肩寬腰細腿長渣聚。一身筆挺的西服穿在身上是那么的合體,天生的衣架子僧叉。不得不說奕枝,這男人還挺有品味,西服的款式和剪裁都讓人眼前為之一亮瓶堕。
”你是誰隘道?”夏宸重復(fù)著他的問題,他的夢郎笆,總得弄清楚來者何人吧谭梗,何況還顏值那么高。
“我—”男人停頓了一下宛蚓,嘴角噙著似非似笑的笑容激捏,扭過頭看著夏宸。
“我是一切的源頭凄吏,你們?nèi)祟愑腥朔Q我為神远舅,或著佛祖,甚至阿拉痕钢⊥及兀”他微笑地回答
他似乎看出夏宸一臉的不相信,不介意的笑笑任连,繼續(xù)說道:“或者你給我取個你喜歡的名字也可以蚤吹。”
夏宸一聽随抠,他可以給夢里的角色取名裁着,不由的來興趣了,這感覺就好像玩游戲拱她,給自己的角色取名一樣跨算。可是取什么呢椭懊?他有點犯愁,又要好聽,又要配得上這顏值氧猬。要不叫Lucifer,路西法背犯,墮落大天使一樣的名字吧。
“可以”盅抚,他的聲音又突然響起漠魏,把夏宸又嚇一跳,他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妄均,這樣也聽到柱锹,他不可思議的盯著那男人看。
“這里不需要語言丰包,只要你一個念頭禁熏,我就可以知道你的想法”他繼續(xù)解釋道。
“這里是什么地方邑彪?是不是在我夢里瞧毙?”夏宸迫不及待的想確認他是不是正在做夢。
路西法用他那狹長的雙眼看著他寄症,似乎在斟酌如何解釋給他聽宙彪,“這是一個不受時間束約的空間,當然你也可以認為你在做夢有巧,這是你們?nèi)祟惐容^容易接受的理由释漆。”
什么你們?nèi)祟惱河腻返芍鴪A眼男图,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只是我夢里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物而已柑潦。
路西法不介意的聳聳肩享言,說道“因為今天的你情緒崩潰了,選擇了臣服渗鬼,你呼喚了我览露,所以你才出現(xiàn)在這里,我們才可以見面譬胎〔钆#”
什么跟什么嘛,今天是他這輩子最糟糕的一天堰乔,一直累積下來的痛苦終于爆發(fā)了偏化,他承受不了,終于不掙扎了镐侯,老天想怎樣就怎樣侦讨,他已經(jīng)無力做頑強的抵抗了,他認命了。難道這是路西法說的臣服嗎韵卤?
“是的”路西法的聲音又毫無預(yù)警的出現(xiàn)骗污,夏宸沮喪的低下頭,回想起這一年發(fā)生的事情沈条,他變得好無助需忿,那挫敗的感覺一直圍繞著他,怎么也散不去蜡歹。
生活像一部現(xiàn)實又殘酷的電影屋厘,而他像是個溺水的主角,不停的在水中掙扎月而,慌亂地拍打著身邊的水汗洒,濺起的水花,不斷往下沉的身體讓他感受到了絕望放出冰冷的訊息景鼠,窒息仲翎,還是窒息。仿佛感受到了命運之神正緊緊地勒住他的脖子铛漓,讓他動憚不得溯香。
當夏宸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時,剎那之間一個透明的巨大屏幕毫無預(yù)警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浓恶,里面播放的畫面竟然玫坛,是他,他的人生故事包晰。夏宸像個旁觀者似的湿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熒幕里的自己,他的一生像影片似的緩緩播放在他眼前伐憾。
夏宸這一輩子在26歲之前勉痴,是大家眼里標準的富二代,英俊瀟灑树肃,從國外混了一個沒用的文憑回來蒸矛,反正他以后注定繼承家業(yè),用不用心讀書都沒關(guān)系胸嘴。從小到大雏掠,身邊的朋友,甚至女朋友從沒間斷過劣像。不需要太努力去賺錢乡话,去老爸公司打個卡,瞎混一下耳奕,每個月工資照樣發(fā)到他賬戶里绑青,反正不缺錢花诬像。每天只需要想著怎么花錢怎么玩好,夜場玩膩了闸婴,玩跑車颅停。跑車玩膩了,玩投資掠拳,玩虧了,還有靠山在后面呢纸肉。
有個有錢的老爸就是好溺欧,讓他從小活得無憂無慮。一生太順遂柏肪,性格也變得特別自我姐刁,同樣的抗壓能力也特別弱,因為他真的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烦味,只能說父親把他保護得太好了聂使,誰讓他是唯一的兒子。
可能老天爺看他過得太好了谬俄,要給他設(shè)置障礙柏靶,在他26歲那一年,父親投資失敗溃论,被朋友出賣屎蜓,一夜之間傾家蕩產(chǎn),還要面臨牢獄之災(zāi)钥勋,而曾經(jīng)那么意氣風(fēng)發(fā)的父親經(jīng)受不住打擊炬转,竟然選擇自殺了。
夏宸的世界瞬間崩塌了算灸,他的大樹扼劈,從小到大的偶像,他印象里的父親是堅強的菲驴,一直以為父親是永遠不會倒的荐吵,是他永遠的靠山,竟然用這種方式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谢翎。他接受不了捍靠,可是他不能倒下,因為母親因為父親的去世遭受了沉重的打擊森逮,病倒了榨婆。
突然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像個孩子一樣孤立無助褒侧,不知道該怎么辦良风。以前發(fā)生任何狀況谊迄,總有人站在他背后,讓他依靠烟央,現(xiàn)在统诺,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去面對所有的狀況疑俭,可夏宸還不能從依靠父親的角色里走出來粮呢,沒人可以告訴他下一步該怎么做,仿佛他還是個青少年似的钞艇,不能像個成人一樣站出來去承擔(dān)啄寡,去處理。
債主追上門把他罵得狗血淋頭哩照,天天被追債電話快追瘋了挺物,驕傲的他被逼的只能承受。到處跟以前所謂的好朋友借錢去還債飘弧,曾經(jīng)稱兄道弟的朋友识藤,在這個時候,只有各種借口次伶,生意不好痴昧,收不回錢之類的。他第一次意識到什么是樹倒猢猻散学少,世態(tài)炎涼剪个,原來這就是他以為的友誼,這么的不堪一擊版确。
而他交往一年扣囊,準備要結(jié)婚的女朋友,竟然要離開他绒疗,他除了無奈侵歇,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指責(zé)她了,他本來就只是看上她夠漂亮吓蘑,年輕惕虑,而她看上他有錢,兩人本身就是各取所需磨镶。
他一直以為女人只要長得漂亮溃蔫,安分點就可以結(jié)婚了。原來感情沒有精神層面做基礎(chǔ)是這么的脆弱琳猫,好的時候看不出來伟叛,當事情發(fā)生了,就露出了真面目脐嫂。他不怪她统刮,他現(xiàn)在這個狀況也給不了人家幸福紊遵,人家要離開也正常,只是按耐不住內(nèi)心無比的失望而已侥蒙。
命運似乎要逼著他在一夜間成長暗膜,要他擔(dān)起所有的責(zé)任,可是他竟然無從入手鞭衩。在家庭学搜,朋友,女人這么多重打擊下论衍,他一下子看見世間丑陋的一面恒水,甚至看見自己有多失敗,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一切都是多么的不堪饲齐,他的人生就是個笑話。
夏宸無奈了咧最,只能借酒消愁把自己喝得個爛醉捂人,企圖麻痹自己,老天爺呀矢沿,他受夠了滥搭,到底怎樣才是個頭呀。他的人生就像電視劇里的劇情一樣捣鲸,精彩到他都受不了瑟匆。
他不抵抗了,老天爺想怎樣安排就怎樣安排吧栽惶,他認命了愁溜,無能為力了。在他最后的還有清醒的意識時外厂,時鐘剛好到11:11分冕象,他在心里吶喊,“如果有神汁蝶,你給我出來渐扮,我要問清楚,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當夏宸把自己的人生電影看完后掖棉,久久不能平復(fù)墓律,主角是他,可是透過電影的形式看自己的人生幔亥,感覺好像那是別人的人生一樣耻讽。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就好了,好想把這電影重新刪除紫谷,重新導(dǎo)演一個新的劇本齐饮。為什么要讓他去經(jīng)歷這些不堪捐寥,原來的生活是那么地美滿,為什么要剝奪他的幸福祖驱,憤怒瞬間填滿了他的心握恳,他回過頭,看著路西法捺僻,嘶吼道“你如果是神乡洼,那讓我坐你的位置,我來操控一個新的人生匕坯∈牵”
路西法側(cè)過他那張精致的臉頰,用他魅人心神的眼眸葛峻,看著夏宸锹雏,微微一笑的說:“好呀”。
什么术奖,夏宸愕然了礁遵,不敢相信他那么輕易的就答應(yīng)他,讓他坐他的位置采记。神是可以隨便換人當?shù)膯嵊赌停克€以為要經(jīng)過一番討價還價,交換什么的呢唧龄。不過兼砖,轉(zhuǎn)頭一想,不對呀既棺,這是在他的夢里呀讽挟,他的夢他做主,有什么奇怪的呀丸冕,他心里也立馬覺得理所當然戏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