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語_蝴蝶蘭之語
在咖啡裊裊升起的香味里胯舷,在我打開的輕緩的樂聲里,我讓自己的心隨著我喜歡的美好事物一起绊含,慢慢歸于平靜桑嘶。
叮鈴鈴的電話在剛剛唱響上班的音樂聲結(jié)束的時候響起,心里想著正念修習(xí)躬充,在電話鈴聲唱第三聲的時候逃顶,我接通電話,聽到一個急躁并不友好的質(zhì)問聲從電話的那端傳來:
“是姓某某的嗎充甚?上次打電話告訴我怎么怎么在溝通以政、在協(xié)調(diào),我又打了市長熱線伴找,怎么沒人給我回復(fù)坝?不然我會集結(jié)人去北京上訪疆瑰,全都是推諉、推諉……”一連串喋喋不休的質(zhì)問與責(zé)怪昙啄。
我把我了解的情況輕輕跟對方說穆役,“你是聽我說呀還是我聽你說?……”我禮貌的答復(fù)被無理打斷梳凛,對方那種蠻橫不講理的聲音讓我厭煩卻又不能置之不理耿币,我覺察到不耐煩的情緒在心底慢慢升起,我慢慢把話筒從耳邊拿開韧拒,放到一邊淹接,任聽筒里那個聲音兀自去說,深呼吸叛溢。過了些許塑悼,“你怎么不說話了?翱簟厢蒜?你得答復(fù)我啊烹植?”聽到話筒里那個蠻橫的聲音傳來斑鸦,我拿起話筒,深呼吸草雕,再次耐心告知巷屿,當電話終于掛斷,我舒一口氣墩虹,讓咖啡的香味沖淡那份不快嘱巾,讓優(yōu)美的音樂耳畔陪伴憨琳,讓平靜漸漸回到心間。
這人為他兒子的問題不止一次打來電話浓冒,次次怒氣沖沖栽渴,雖說其待遇問題已經(jīng)依照政策及文件精神做了,且每次反映均及時答復(fù)稳懒,無有不妥闲擦,但從他充滿火氣蠻橫的聲音里仿佛看到一個無理討要東西而不得的孩子在撒潑。當他的火氣在我輕言緩語的答復(fù)中慢慢減弱時场梆,他會說句無關(guān)痛癢的安慰:這些不是沖你來的墅冷,兒子正在找對象的年齡,別人一打聽條件不夠好會有影響的或油。我聽罷只能呵呵一樂寞忿,對這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對其做法我卻不能茍同顶岸。
榮格說腔彰,向外看的人做夢,向內(nèi)看的人覺醒辖佣。
記得有句話說霹抛,你所見到的外在世界是自己生命的陰影,萬事萬物都是你的鏡子卷谈,我們需要對自己的生命全然負責(zé)杯拐。
我開始慢慢清理,把這份不悅從心里清理出去世蔗,把這份無端的嘈雜清理干凈端逼,為自己清理出一片清明的心境。
我依照這人的態(tài)度反觀自己污淋,我所討厭的也正是我不能允許自己做出的事情顶滩,也可以說是自己的陰影部分。于是寸爆,對著自己的內(nèi)在诲祸,我輕輕說:
對不起,我不用急著向這人解釋什么而昨,他在發(fā)泄他的不滿與不如意救氯,由他發(fā)泄好了,是否任由其沖擊我的內(nèi)心歌憨,我可以選擇着憨;
請原諒,我理解那人的心情务嫡,正如《了不起的蓋茨比》中所說:每當你覺得想要批評什么人的時候甲抖,你切要記著漆改,這個世界上并非都具備你稟有的條件;
謝謝你准谚,這人的所為讓我看到了你——我的內(nèi)在小孩挫剑,你需要我的呵護與陪伴,相信每個問題都會以最好的方式獲得解決柱衔;
我愛你樊破,我不需要去評價、評判唆铐,內(nèi)在的你被打攪哲戚,一呼一吸中,氣息很快可以順暢的流動艾岂,那是心底漸漸升起的慈悲力量顺少。
我清理著,覺察著王浴,太陽柔和脆炎、明亮的光正透過窗戶照在我的臉上、身上氓辣,我被太陽的光沐浴著秒裕,被清靜的空氣擁抱著,被眼前的綠植滋養(yǎng)著簇爆,生命在當下回歸到愛中癞松,回歸到當下的美好里爽撒。
生命即是當下。
把自己從無意識的折磨中脫離出來响蓉,對自己負起生命的責(zé)任硕勿,無論遇到什么樣的問題,都讓自己的頭腦放輕松枫甲,讓心靈回歸平靜源武,看到、聽到想幻、感受到當下的美好粱栖,這是自我全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