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白話袜茧,各有千秋菜拓,當(dāng)辯證取舍
我好在QQ空間發(fā)表日志,時而用文言文笛厦,時而用白話文纳鼎,文言文中多夾雜白話,白話文中亦有文言裳凸。因此贱鄙,常有人批我的文章為不倫不類,甚至有人說我是在東施效顰似的賣弄姨谷。
他們的理由是文言功底不夠逗宁,以至于文白相間,不然也不至于會如此梦湘。文言功底不夠的說法我不否認瞎颗,畢竟現(xiàn)代的人所接觸的多為白話文,但賣弄之說就未免有些扣帽之嫌了践叠,感覺實在是欲加之罪言缤。至于文白并用,有的地方我是刻意而為之禁灼,非不能全用文言文管挟,這一點想來我作解釋也未必有人信,他們還是更傾向于人為我就是不倫不類弄捕。
還有人攻擊我說:“白話文通俗易懂僻孝,是最好不過的一種文體导帝,而你卻要標(biāo)新立異,故意弄些文縐縐的文言文穿铆,難道文言文比白話文更好嗎您单?不見得吧!”對于這些口誅筆伐荞雏,我無力解釋虐秦。我認為文言白話,各有千秋凤优,于是我各取所長悦陋,融匯貫通,成了一種文白并用的文體筑辨,而且這也非我所獨創(chuàng)俺驶,早在明末清初就已經(jīng)有人這樣寫筆記了,到了民國棍辕,更是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暮现,比如梁啟超就是這樣寫文章的。
其實文言文也未必不好楚昭,當(dāng)年胡適大力提倡新文化運動和主張文學(xué)改良栖袋,國學(xué)騎士辜鴻銘對此非常不滿,撰文說:“古文是高雅的語言哪替,比口語更優(yōu)美栋荸,正如莎士比亞的英語比現(xiàn)代英語更優(yōu)美一樣,而改革者帶來的那種使人變成道德的侏儒文學(xué)才是真正的死文學(xué)凭舶。"胡適說古文是死文學(xué)晌块,贊美白話文的樸實,辜鴻銘偏反話說胡適等提倡的白話文是死文學(xué)帅霜,贊美古文的優(yōu)美匆背。二者之間,倒底誰是誰非呢身冀?到底孰優(yōu)孰劣钝尸?我覺得都有失偏頗,胡適之輩崇西薄古搂根,辜氏之流崇古薄今珍促,都不可取。
我在看書寫作時剩愧,感到文言文有種白話文所沒有的魅力猪叙,文言文鏗鏘有律,精煉流暢,易于朗誦穴翩,所以有時常寫些文言文犬第。但我并不認為白話文就不如文言文,白話文小說要比文言小說生動芒帕,白話文在表情達意方面要比文言文清晰歉嗓。兩者各有所長,我都不棄背蟆,所以我的文章就寫得文白交雜鉴分。我覺得文白交雜的文章,那才叫本色带膀,如李宗吾的文章就文白交雜冠场,但并不影響我閱讀的好感,還覺得有趣本砰,李宗吾不滿人把他文章改成歐化的文章,愿存其本色钢悲。太白話点额,覺得冗雜,太古氣莺琳,覺得做作还棱。所以,文言與白話應(yīng)當(dāng)并行于世惭等,而不應(yīng)對立和相悖珍手。
對于寫文章,我認為自己想怎么寫就怎么寫辞做,能怎么寫就怎么寫琳要,強扭出來的文章是寫不好的。胡適的新文化運動文學(xué)改良有其利秤茅,也有其弊稚补。胡適主張廢棄七言、五言舊詩框喳,盡學(xué)西方詩體课幕,這是不可取的。舊詩乃中國文化精髓五垮,豈能妄廢乍惊?未有不據(jù)其本而詩能成長者也。夫舊詩國人所多識放仗,所長润绎,西方詩體知者少,所短。舍己之長而去學(xué)所短凡橱,己素不識小作,豈非邯鄲學(xué)步?他步未學(xué)好稼钩,己步卻忘卻顾稀。胡適雖學(xué)貫中西,卻并不懂西方詩體坝撑,認為西方詩體是自由詩體静秆,不用格律,也不用押韻巡李,說怎么說就怎么寫抚笔,作詩如說話,誤導(dǎo)了很多國人侨拦,使詩歌停滯不前殊橙,成就最差。殊不知西方詩體也講究格律韻腳狱从,只是翻譯到中國來就變味了而已膨蛮,正如中國詩翻譯成英文一樣,中國詩翻譯成英文季研,便會變得平淡無奇敞葛。因此,足見彼之詩體非我所宜學(xué)与涡,我國既有固有之好詩體惹谐,奈何棄之不用?說近體詩拘于格律驼卖,那就廢除平仄氨肌,押韻也不要了?可以搞新古詩運動款慨,未嘗不可儒飒。而胡適之輩激進過頭,完全否定舊詩的的好處檩奠。西方詩雖可以借鑒桩了,但完全照學(xué)就不符合國情了。舊詩出了很多經(jīng)典之作埠戳,新詩雖有佳作井誉,經(jīng)典之作卻很少。
雖有人批評了胡適的作詩如說話整胃,但現(xiàn)在卻又延用了颗圣。如梨花體、垃圾派、羊羔體在岂、下半身體四大詩歌都是作詩如說話奔则,不講究押韻,劣作層出不窮蔽午,佳作極少得見易茬,更不要說能傳誦后世的經(jīng)典之作了。
新詩流行中國才一百年及老,即趨沒落抽莱,胡適可謂難辭其咎!以前中國是詩歌繁盛之地骄恶,遠非西方所能比食铐,現(xiàn)在中國成了詩歌荒蕪的國度了,作的詩比西方差遠了僧鲁。新詩雖然占據(jù)詩壇主流虐呻,但很多人骨子里并不喜歡新詩,喜歡舊詩的更多寞秃,舊詩容易被人記住铃慷,新詩能被記住得很少。足見新詩十分不得人心蜕该,新詩既太自由,很少出佳作洲鸠,舊詩拘于格律堂淡,很少人懂,我想應(yīng)該進行一項融合古今中西詩體的工作了扒腕,中國的詩歌才能復(fù)興绢淀。詩歌是最短最嚴謹?shù)奈捏w,越短的文體越嚴謹瘾腰,斷非隨意作得的皆的。詩歌不和小說散文一樣,可以自由寫蹋盆。
胡適又說作文不要摹仿费薄,此言又為大謬,《紅樓夢》有些地方也摹仿了《金瓶梅》栖雾,不摹仿楞抡,哪來紅樓那樣的曠世巨著?秦少游有些詞句也摹仿了隋煬帝的詩句析藕。曹植《洛神賦》是摹仿了宋玉的《神女賦》召廷。枚乘的《七發(fā)》,也被很多人模仿。好作品都是相承的竞慢,當(dāng)然了先紫,但不能一味摹仿,要有所創(chuàng)新筹煮,而《洛神賦》比《神女賦》寫得更優(yōu)美遮精,《紅樓夢》比《金瓶梅》更經(jīng)典。如果一味摹仿前人作品寺谤,那就成為其作品的附庸了仑鸥。
胡適又說作文不避俗字,固使作家們創(chuàng)作了很多接近生活变屁,反映現(xiàn)實的作品眼俊,但也留下大弊。一些人以為俗字都可不避粟关,創(chuàng)作小說疮胖,臟字頻出。諸如“我靠”闷板、“他媽的”之類的不雅言辭字眼澎灸,屢見不鮮,娛樂庸俗文學(xué)大興其道遮晚,連詩歌也被污染性昭,毒害青年讀者,誤導(dǎo)國民县遣。以前我的同學(xué)陳明友看網(wǎng)絡(luò)小說《壞蛋是怎樣練成的》糜颠,看得津津有味,我亦好奇而觀之萧求,其文筆之不堪其兴,可謂至極矣!牛話連篇夸政,污穢不堪元旬。然我那同學(xué)陳居然能看完,我深感世之審美觀盡喪矣守问!
2014年10月7日 斷翼孤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