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沒說出的玩笑話是拆挥,2月4日你到杭州纸兔,整4個月我還是走了否副。
二月在城站接你的是我,六月在東站送我的是你负甸。
一上火車就埋頭睡了六個小時痹届,硬臥車廂的寢具還是一如既往地臟而油膩打月。七點多鐘醒來看到沒能及時回復的微信队腐,腦子里是「這會成為常態(tài)」的想法。
你發(fā)來了在同事家聚餐的照片奏篙,我卻根本不敢去看照片里你的臉柴淘。只好放大照片說看到了你做的可樂雞翅。
我也想吃秘通,戀愛以來被養(yǎng)得那么圓潤为严。
看到來電又濕了眼,紙巾是從你那拿的肺稀,出門卻沒給你多備一包第股。一個哭紅眼的大男孩,多傻呀话原。
前些天在知乎看到老鼠藏花生被銷贓夕吻,笑著給你看貓的小魚干被主人發(fā)現的圖。你卻說我走之后你看著房間也會是這個樣子繁仁。
我還是把分離這件事,看得太輕了黄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