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的時候?qū)υ姼枋怯謵塾趾蕖?/p>
愛的是可以偷偷的把里面的好句抄下來掰盘,遇到一個喜歡的女生摄悯,就找一個適當?shù)膱龊蠈懸环狻坝袃?nèi)涵”的情書給她,里面總會充斥著類似“墻里秋千墻外道愧捕。墻外行人奢驯,墻里佳人笑”之類的詞句,于是明明可以靠顏值的卻非要用實力來撩妹次绘。記得高中最后一任女友就是因為看了我的筆記本從此好感四溢瘪阁。
恨的是,每次語文考試就需要絞盡腦汁去背誦這些被看爛的唐詩宋詞邮偎,硬生生的把原本的愛拉扯成恨管跺。
后來工作了,這些慵懶優(yōu)雅的玩意兒就被生活無形的不知道什么力量束之高閣禾进,靜靜地躺在某個角落豁跑,搬家時偶爾被瞟上幾眼,又瞬間擱置無聲泻云,連身上的灰塵都原封不動艇拍。
原先為之感動的一些東西,被生活碾壓的面目全非壶愤,人事物也一樣淑倾。
再次讀到蔣勛說宋詞馏鹤,被他娓娓道來的文字感動了征椒,內(nèi)心的喧囂和浮躁也像褶子一樣被滿滿撫平。
隨意翻來一段讀來聽聽:
宋代是一個最懂得談判的時代湃累,同時也是一個最懂得融合的時代勃救。所謂融合,意思是說過去總是要分你是佛家治力,他是道家蒙秒,我是儒家。像杜甫是儒家宵统,所以是詩圣晕讲,李白比較接近老莊,所以是詩仙,而王維是比較接近佛教的瓢省,所以是詩佛弄息,就是這樣劃分的∏诨椋可是到宋朝的時候摹量,就覺得何必那么笨呢,為什么不可以儒釋道三家都在你身上呢馒胆?所以就有了“居士”缨称,居士是說在家里面什么都可以修行。所以他們身上有一種豁達祝迂,可以在上朝的時候扮演一個儒家的角色睦尽,在下朝的時候,你看到蘇東坡和佛印和尚的關(guān)系型雳,完全變成佛教禪宗骂删,他可以無入而不自得。
我覺得這是一種成熟四啰,也是一種智慧宁玫,就是你會發(fā)現(xiàn)身體里很多個“我”,可是你決定哪一個是真正的我的時候柑晒,對其他的“我”欧瘪,你就開始排斥了,然后自己跟自己打仗匙赞,糾纏不清佛掖,我們叫做分裂。
這寫的不就是現(xiàn)代人的痛苦嗎涌庭?
別人的眼神評論讓我們敏感而脆弱芥被,對自己拖延的困窘打的自信全無,討厭自己一事無成坐榆,迷茫無聊卻不知如何翻身…
在宋代那個時候拴魄,文人可以將自己身上的很多個“我”協(xié)調(diào)的平衡狀態(tài),為什么我們反而傻傻分不清楚席镀?
有些看似無用的讀書匹中,其實是生命的底片,就像水與生命的意義:不需要的時候看不見豪诲,需要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顶捷。
歡迎你讀讀《蔣勛說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