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朋友圈的時候永毅,偶然翻出了W小姐的朋友圈把跨,看著她分享的生活照,突然間發(fā)現(xiàn)我們好久沒聯(lián)系過了沼死。
曾經(jīng)朝夕相處的人着逐,如今卻只是存在于彼此的聯(lián)系人冊里。
我和W小姐的相識意蛀,是在高二那一年耸别。
高二那一年的文理科分班,不僅讓我離開了好不容易熟悉的集體县钥,和相識的人分開秀姐,也讓我遇到了一個跟我很想處的來的女生,W小姐若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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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秋天省有,似乎格外的燥熱。我在開學第一天谴麦,并沒有像其他學生一般早早就去了學校蠢沿,而是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才到達學校班級。
那個時候细移,班里的人大部分都選好了自己要坐的位置搏予。我站在講臺上面看著下面僅剩的空位置熊锭,努力的想要找到一個弧轧,挨著女生的空位置。那時候的女生大概都是一樣吧碗殷,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精绎,好像只有同為女生的人,才能給自己安全感锌妻。
在我環(huán)視了好久班級以后代乃,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在靠后面的位置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女生旁邊有空位置。
雖然她左手邊的位置此刻沒有人搁吓,但我不清楚那里是不是早已有人坐了原茅。于是我朝那個方向走去,站在她身旁的那個位置堕仔,詢問她“那個擂橘,這個位兒有人么?”摩骨。她原本看著手機通贞,聽到我的聲音后,轉(zhuǎn)頭看向我恼五,搖了搖頭說沒有昌罩。
我依然記得,她當時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灾馒,頭發(fā)到肩膀的位置茎用,并且還燙了一個內(nèi)扣。聽完她的話你虹,我坐在她身邊绘搞,至此,我倆誰都沒有再說話傅物。
哪怕是現(xiàn)在夯辖,我都在想,我倆能在以后相處那么好董饰,應該都要歸功于我的主動吧蒿褂。但其實當時的我也不知道要聊什么,從我在這個位置坐下來以后卒暂,大概有20分鐘的時間里啄栓,我們倆就真的沒有說過一句話。
這種情況也祠,讓我總覺得應該要說一點什么昙楚,來打破這個僵局。于是我轉(zhuǎn)頭看向她诈嘿,并且問道“你之前是哪個班的堪旧?”她也同樣看向了我,回答了我的問題奖亚,并且也詢問了我一些差不多相同問題淳梦。在這一問一答里,我們漸漸熟悉了起來昔字,也發(fā)現(xiàn)她認識的一個人是我高一的同學兼舍友爆袍。這大概就是一個導火索,我們相處起來越來越自然,聊天也越來越投機陨囊,已經(jīng)不像一開始那么局促感了弦疮。
在之后的相處里,我和W小姐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蜘醋。就像所有高中時期要好的女生一樣挂捅,我們一起去接水;一起去超市堂湖;一起去操場散步闲先;還一起圍在操場邊看別人打籃球;在自習課上一起討論喜歡的明星无蜂。
高二到高三的那段時光里伺糠,在學校里的每一個瞬間幾乎都是和她在一起度過的。
曾經(jīng)斥季,我們都以為训桶,我們會一直一直這樣下去。
高考前的那段時間里酣倾,除了努力在教室復習外舵揭,唯一的放松項目大概就是在傍晚拉著她一起去操場,我們并排坐在操場的綠草坪里躁锡,看著那些走過低年級學弟學妹們午绳,感嘆著他們的時光真好,同時也埋怨著映之,時光真是無情拦焚,一轉(zhuǎn)眼我們就要畢業(yè)了。
高考前的那天傍晚杠输,我像往常一樣拉著她去了操場赎败,我們一如往常的坐在草坪上。那天傍晚我們聊了很久蠢甲,聊夢想僵刮,聊未來,聊分離鹦牛。
那時候搞糕,我們約定了,哪怕是不在一起能岩,也不要失了聯(lián)系寞宫。
很快高考就來臨了萧福,隨之而來的是等成績拉鹃,選學校。我們曾聯(lián)系過彼此,詢問著對方要上一個哪里的學校膏燕,最后钥屈,錄取結(jié)果出來后,我們倆在同一個省卻不同的城市坝辫。
剛上大一的時候篷就,我們還會不時的聊天,發(fā)消息近忙,到后來兩人都有了新的朋友竭业,新的圈子就漸漸的沒有再給彼此發(fā)過消息,再后來及舍,我們只是有著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未辆,卻誰都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彼此。
大概是前年的上半年锯玛,當時的我在家里練駕照咐柜,也是看朋友圈的時候得知W小姐也在練駕照,并且她已經(jīng)考完了攘残,我在學的科目拙友。
那是時隔好久以后,我第一次發(fā)消息給W小姐歼郭,跟她說我也在練駕照遗契,并且我讓自己發(fā)的消息盡量像以前一樣的語氣,跟她說著我正在練什么以及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情病曾,W小姐回了我的消息姊途,可是看著我倆的聊天記錄,我感覺我們又回到了那個當時互不相識時的我們知态,甚至于比那時還要尷尬一點捷兰。
我們之間沒有學生時代時,互發(fā)消息時的感覺了负敏。那種不用刻意表現(xiàn)的自在贡茅、舒服。相反取而代之的是尷尬其做,找不到話題顶考。
那是我們時隔多年的第一次聊天卻也成了到現(xiàn)在為止最后一次聊天,你看妖泄!真正的離別沒有好好道別驹沿,沒有互相擁抱,就只是很簡單的你沒有回我消息蹈胡,我也便默契的沒有再發(fā)渊季。
直至現(xiàn)在朋蔫,我依然期待著有那么一天,我們見面時却汉,像以前一樣打招呼然后詢問著對方最近身邊有沒有什么趣事兒驯妄,就像我們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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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合砂,在人生的這段漫漫長途里青扔,我們好像一直在和別人相識,相熟然后再經(jīng)歷分離翩伪,這種分離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微猖,都要面對的結(jié)果。
小學是這樣缘屹,初中是這樣励两,高中、大學甚至走上社會囊颅,都是這樣当悔。這好像是一個方程式,要做完人生這道題踢代,我們就必須一步一步的做下去盲憎。
小時候總認為,離別應當像課文里的一般胳挎,長亭外饼疙,古道邊,荒草碧蓮天慕爬,然后我們說著彼此不舍得的話語窑眯,甚至許下以后一定要經(jīng)常聯(lián)系,偶爾見面医窿,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保持聯(lián)系磅甩。
隨著日漸長大,經(jīng)歷的離別多了姥卢,就突然間發(fā)現(xiàn)卷要,其實離別是沒有長亭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