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了”
“真的嗎!我變丑了嗎惰说?”
《慢慢變成自己討厭的人是一件好事》
這是我最喜歡的公眾號磨德,南有先生,昨晚更新的一篇文章吆视。
在我開始寫下這些文字之前典挑,我翻來覆去看了三遍,一字不落啦吧。
上大學前您觉,我最害怕聽到的話就是,你變了授滓。
但曾又不止一個朋友這樣對我說過琳水。
這樣一句話拋給我,我只能選擇緘口沉默般堆,我從來也不會想去向他深究在孝。
但我又會因此難過一整天。我耗盡整日回憶從前郁妈,掉進記憶的地洞里怎么爬也爬不出來浑玛。
我會不自覺地懷疑是不是我變壞了。
我甚至篤定“我們都會變成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模樣”噩咪,盡管我連自己最討厭的模樣是什么都不得而知顾彰。
但現(xiàn)在,我承認胃碾,我的確變了涨享。
我只是變得更愛自己了。
“怎么感覺你每天都過得不太平”
高二仆百,我有過一年的混沌期厕隧。
我是一個好強的人。
分班后總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插班生,在新班級的低氣壓里喘不過氣吁讨。每天髓迎,除了和L待在一起的時間,最開心的事就是給老板娘寫信了建丧。
我忘了是在第十幾封信里看到她寫的排龄,“怎么感覺你每天都過得不太平”。
那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翎朱,原來我是這么一個悲觀的人橄维,原來我一直在向我心愛的姑娘宣泄我的不快樂。
我開始學著隱藏這種情緒拴曲,試圖拒絕宣泄争舞,就讓它們一件件腐爛在心窩里。
直到后來遇到圈圈澈灼。
圈圈是我見過的最單純最善良最溫暖的姑娘竞川。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快樂。
每天都可以聽到她軟軟的聲音叫我的名叁熔。
每天都可以聞到她的早餐香氣流译。
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從兜里掏出她悄悄塞進來的小紙條。
考差的時候可以和她談一整晚的人生理想者疤。
這些都是她教我的,要學會滿足叠赦,要讓自己快樂驹马。
“請不要害怕我的面無表情”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同樣的感覺,三個人走在一起除秀,總有一個人被落下糯累。
以前我就是那個總被落下的人。
我沒有責怪誰的意思册踩。
因為我知道我總有一兩個特質和她們不那么相像泳姐,我也總是最沉默的那個人。
其實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很難受暂吉。
那時候胖秒,我還是一個很怕孤單的人。
不愿意一個人去食堂慕的,不愿意一個人去跑步阎肝,不愿意一個人擠在人群中。
可如果三個人在一起我還是一個人肮街,那我寧愿一個人走风题。
我當然有嘗試過插入,可一次次都失敗。
吶沛硅,我就是這么奇怪的一個人眼刃。
只是忘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習慣了這種狀態(tài)摇肌,我也習慣并喜歡一個人擂红。
當然,我還是盡量避免三人同行朦蕴,但若是逼不得已我便選擇沉默隱藏自己篮条。
我沒有不開心,可能只是平時嘻哈慣了吩抓,我的面無表情好像總是讓人瘆得慌涉茧。
對不起,我沒有其他意思疹娶,我沒有想要低氣壓伴栓,我只是在保護自己。
“對不起雨饺,我?guī)筒涣四恪?/p>
前段時間和心理老師聊天钳垮,聊到性格問題。
我說额港,我覺得自己變了饺窿,變得比以前自私了。我開始習慣于拒絕別人移斩,我開始不那么想要替別人著想了肚医。這樣是不是很不好?我有點想回到從前的樣子向瓷。
他說肠套,這是你成長所必須經歷的。每個人都會漸漸長成更自我的人猖任。如果你不想活得那么累你稚,你終歸是要學會拒絕的。沒有必要回到以前朱躺,你只需要讓自己的內心更強大刁赖。
是的,我已經會拒絕了室琢。這和以前的我真的不太一樣乾闰。
但其實我不是拒絕人,我只是拒絕事盈滴,只是拒絕會打亂我的計劃的事涯肩。
只是我是在用自己的評判標準在拒絕別人轿钠。比如,我覺得這件事一個人做完全綽綽有余病苗,為什么你還要找我?guī)湍隳兀?/p>
但這并不是一個拒絕別人的好理由疗垛。畢竟人生而有異,用自己的標準來判定另一個人硫朦,難免會有錯贷腕。
我會改。但我依舊執(zhí)念于咬展,自己能做好的事就一定不要麻煩別人泽裳。
“我不想再逃避了”
我是前段時間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只一直在逃避的烏龜?shù)摹?/p>
遇事就縮進自己的龜殼里,任憑對方如何敲打也不肯探出頭來破婆。
這些天我開始努力地嘗試著改掉這個毛病涮总。
我開始可以直接地面對和身邊人的矛盾了,我可以在想明白孰是孰非之后跟對方道歉祷舀。
我開始會把自己的不悅告訴父母了瀑梗,以心平氣和的姿態(tài)告訴他們我的想法。
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裳扯。
大概是我出生這十八年以來從來沒有的感受抛丽。
“我要做個有原則的人”
前些天,我在圈圈送我的本子的扉頁上羅列了我的所有原則饰豺。
“己所不欲亿鲜,勿施于人”大概是我所有的原則中最重要的一條。
明明一句爛熟于心的話卻還是沒有被做到熟練冤吨。
我們總在說要做一個有原則的人狡门,可存在于潛意識里的原則有時候好像也并沒有那么明確。
所以我選擇把它們寫下來锅很。有了這些原則之后,我總覺得自己活得更明白了凤跑,好像每天都過得很堅定爆安。
“我還是那個真實的老板”
就像我開始每天早起半個小時畫個淡妝再出門,但我只涂粉底抹口紅絕不畫眼妝仔引。我想做個精致的人扔仓,但是我還想保留能夠流露我的真實的地方。
就像我開始嘗試卸下我的保護殼咖耘,盡量在第一次見面就讓你知道翘簇,我是一個大大咧咧又很蠢的蛇精病少女。盡管我很害怕我們不會再有第二次交流儿倒。
就像我選擇寫下這些文字版保,盡管我很怕在我發(fā)了這篇不是每一個字都經過仔細推敲的推送之后呜笑,雅痞酒吧會掉粉,但這些就是我現(xiàn)在很想寫的朴爬,我可以花三個小時寫的“粗制濫造”悍引。
我變了枉侧,但是我還是那個一直都活得真實的老板。
我只是變得更愛自己了驼鹅。
我是老板,精神分裂偏執(zhí)狂森篷。
晚安输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