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体啰,能不能再走里面一點呢?”
“不要擠嗽仪,前面有小孩呢荒勇!”
“推什么推啊,沒看到進不去了嗎钦幔?”
“有病啊枕屉,要打架嗎!”
每天上下班的廣州地鐵就上演著這樣的對話鲤氢,臺詞都差不多搀擂,只不過說話的人不一樣了,不過有一樣?xùn)|西是他們共通的卷玉,那都是易怒的心態(tài)哨颂。他可能會覺得,自己花錢買了地鐵票相种,就應(yīng)該享受到應(yīng)有的權(quán)利威恼,這也是情理當(dāng)中,不過顯得稍微自私了一點寝并。畢竟別人也是買了票的箫措,只不過你先上罷了,沒必要擺出一副“我先來我是大爺”的樣子衬潦。
記得曾經(jīng)有位女乘客拖著一個三四歲大的小女孩斤蔓,想拼命往車廂里面擠,別人都勸她不要這樣做镀岛,可是就不聽弦牡,最后終于成功擠了上去,引來一千罵聲漂羊〖菝蹋可是你又時候了解,她是不是家里出了問了題走越?趕著去醫(yī)院或者小孩子的開學(xué)典禮椭豫?也許你并不了解,也沒有義務(wù)去了解旨指。
記得曾經(jīng)有位老人捻悯,在車廂里面被旁邊的男乘客不小心踩了一腳,乘客連忙道歉淤毛,本以為就這樣過去了今缚,可是事后老人一直在嘀咕說腳疼,乘客聽了不樂意了低淡,然后對著老人說姓言,“下車吧,咱們?nèi)メt(yī)院看看蔗蹋,別嘀嘀咕咕了何荚。”在這個事件里面我們看到的似乎邏輯都很合理猪杭,但是仔細一想餐塘,還有點意思。年輕人可能覺得老人故意為難他皂吮,畢竟已經(jīng)說過道歉了戒傻,用現(xiàn)在的話說税手,就是被訛了⌒枘桑可是真的是這樣嗎芦倒?這是老人的真實感受嗎?也無從知道了不翩。后來他們走出了車廂兵扬,嚷嚷著要報警解決問題。
記得有一次在車廂里面口蝠,看著座位上都是一排的“帥”哥器钟,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穿著干凈整潔的淺藍色襯衣妙蔗,名牌加身傲霸,不免有些悅目。直到后來上來了一位老太太灭必,她來到了車廂的中間狞谱,而且明顯的左手纏著繃帶,露出的手指頭有些水腫禁漓,在那一動不動的扶著車廂的扶手跟衅。但是小哥們都太專心,看著手中的屏幕播歼,不時露出奇怪的笑容伶跷,大有兩耳不聞窗外事之感。也許是真的沒看到秘狞,也許可能是假裝沒看到叭莫。
廣州的務(wù)實與包容,曾經(jīng)常常掛在嘴邊的名聲烁试,在社會經(jīng)濟日益發(fā)展的大環(huán)境下雇初,被掩藏起來了。作為一個廣州人减响,不免有些失落靖诗。
有時候自己也很糾結(jié),到底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站在道德高點去譴責(zé)別人的行為支示,是否看到的也只是表面的東西刊橘。
我能做的,也許只有盡力做好自己颂鸿,無悔于心就行促绵。
日子還是要過的,像往常一樣,每天坐著那趟地鐵败晴,每天看著形形式式的人路過浓冒,看著地鐵的門開了又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