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是我們隊員中年齡最大的,他住院了恨樟,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半醉。
早上我安排工作,它所包的片流入人口信息厌杜,我讓他梳理并建立臺賬,因為鎮(zhèn)上要的急计螺,我的語言嚴厲了一點夯尽。
一個大村五個人包片,其他人的臺帳都已經(jīng)建好給我登馒,只剩下他的沒有給我匙握。
我對他說,12點之前必須給我陈轿。誰知他惱火說:干不了圈纺。我說你自己想辦法,你對你包的片兒都不清楚麦射,怎么好交待蛾娶。他說,它只負責(zé)常住戶潜秋,不負責(zé)流動人口蛔琅,流動人口是派出所的事兒。我又說峻呛,你既然包了這個片兒你就應(yīng)當(dāng)清楚罗售,所包片有多少流出和流入人口辜窑。
說完我就離開了。誰知過了一會兒寨躁,他就打電話來說血壓高要住院了穆碎。
既然病了那就住院治療吧,我又安排其他人去做這件事职恳。
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搞定了所禀。
我在想,我安排工作话肖,哪里出了問題北秽。
安排工作時,我說話嚴厲最筒、不具有親和力贺氓,對于一個老同志來說,難免有抵觸情緒床蜘。
和我一塊共事的辙培,新調(diào)整的隊長,年齡比我小邢锯,這是主次分明扬蕊,非常有條理。
在平常的開會學(xué)習(xí)過程中丹擎,不論是早晨的晨會還是晚上的總結(jié)尾抑,他都能一件一件清楚表述,合理安排蒂培。
我想這可能就是管理方法吧再愈,在這方面我還得多向她學(xué)習(xí)。
于是护戳,我和他討論李哥住院的事兒翎冲,是不是因為我說話傷著李哥了。她說:不是媳荒,是因為這段時間工作緊張任務(wù)重抗悍,李哥承受不了壓力患了抑郁癥,啥也不想干钳枕。
我仔細想想缴渊,也是,我已經(jīng)連續(xù)一周的時間鱼炒,每天都在凌晨三點休息疟暖,睡覺的時間也就五小時。
我都要崩潰了,何況他一個50多歲的人呢俐巴。
咳…祝愿他早日康復(fù)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