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前的幾天回南天,到處濕濕的邦尊,空氣都快成水粉了背桐。幼兒園放學(xué),我拿著書包在后面蝉揍,中班的兒子一蹦一跳地在前面走链峭,經(jīng)過滑梯,非要走向去又沾,我在后面叫:小心弊仪,濕的,滑梯濕的捍掺。然而沒什么卵用撼短,你看了一眼滑梯,瀟灑的滑下來了挺勿。結(jié)果屁股后面的褲子濕了曲横。上了摩托車在去小學(xué)接姐姐的路上,我壓著火碎碎念:不是叫你別滑嗎不瓶?聽不懂人話嗎禾嫉?滑梯濕的、滑梯是濕的蚊丐!然后你無比委屈的說:“我怎么知道那水隱形了呢熙参。”好吧麦备,你贏了孽椰!
老娘我一時無語,然后轉(zhuǎn)換話題凛篙,“你看黍匾,下毛毛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