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燕子磯小姑子房子里搞衛(wèi)生,清理了屋里租客留下來的大量垃圾:十來條被子,釘在墻上的各種釘子芬膝,懸在房中各處蜘蛛網似的各種材質的繩子,緊貼墻壁的各種顏色長短大小不一的塑料紙形娇,長長短短的木條,大大小小簡易桌板筹误,碎紙片桐早,碎塑料片,塑料的或玻璃的瓶瓶罐罐……
幸好還有兩張質量不錯的帶輪子的電腦椅厨剪,我們把被子和桌板哄酝,帶釘子的木條分別放在椅子上,推入電梯祷膳,推到垃圾屋陶衅。其他垃圾用大袋子裝了,提下去直晨。兩趟就搬完了搀军。
衛(wèi)生搞好,一身泥沙塵土勇皇,一身臭汗罩句。
房子租給不愛干凈整潔的人,后續(xù)確實是非常麻煩的事情敛摘!
丟垃圾時门烂,垃圾屋的干凈、衛(wèi)生、舒適刷新了我對“垃圾屋”的認知屯远。
屋子很大蔓姚,正對道路,立于小區(qū)拐角處慨丐。有兩個出入口坡脐,一個在最右邊,一個在左邊三分之一處咖气。從三分之一處拉開推拉門進去挨措,清涼的冷氣馬上包圍了我,全身汗?jié)竦奈荫R上感覺到了清涼舒適崩溪。
我看到靠墻擺著四個沒有一丁點兒污跡的高大的綠色垃圾桶浅役,桶壁上噴著顯眼的文字彰顯每個桶該對應投放的垃圾種類。
靠門這邊的角落安置著一個洗手池伶唯,洗手池上擺放著一瓶洗手液觉既。
垃圾屋從三分之一處隔斷成兩間,我進去的這一間是投放垃圾的乳幸,另一間是做什么用的瞪讼?
我按標識投放時,看見垃圾桶里的垃圾極少粹断,僅僅蓋住了桶底——這符欠,出乎我的預料。我腦中瓶埋,垃圾桶的垃圾不該這么少的希柿,這時段不是垃圾車剛清理完垃圾的時間點。剛剛养筒,我也看見一個男孩丟了垃圾曾撤,可見,丟垃圾的住戶不少晕粪。
一個看起來70多歲的男子從隔斷處的門里出了來挤悉,探頭看垃圾桶里我剛丟的垃圾,撿起那幾塊厚紙皮巫湘。
“這兒有水装悲,可以洗手嗎?”我問剩膘。
“可以衅斩。”他態(tài)度很溫和怠褐。
我看見剛才丟的被子打好了幾卷畏梆,放在隔壁屋子的地上。
招呼完同伴進來洗手后,我探頭看那間屋奠涌。只見近十個和這屋一樣的綠色大垃圾桶宪巨,干干凈凈地整齊擺放成了兩三排。地面和這邊一樣溜畅,纖塵不染捏卓。除了剛丟的被子捆成幾卷,放在地上外慈格,我們剛丟的帶輪子的椅子也在垃圾桶旁邊怠晴。
“我們還有一張這樣的椅子,你要嗎浴捆?”我問蒜田,指了指外面裝修材料丟棄處的大箱子。那箱子很大选泻,長五六米冲粤,寬三四米的樣子。椅子才推下來页眯,載著木板和帶釘子的木條梯捕,小姑子的老公和某人一起把椅子上的垃圾投進大箱子。聽到我招呼進了來洗手窝撵。
男子出去了傀顾,不過一兩分鐘,回來了碌奉,兩手空空锣笨。
很明顯,椅子被捷足先登者撿走了道批。
前后不過兩三分鐘,可見入撒,椅子質量確實不錯隆豹。
兩間屋沒有一絲異味,也沒有香料或空氣清新劑的味道茅逮,和普通的房子一樣璃赡,開著冷氣,干凈献雅、舒適碉考。
這樣的垃圾屋,真刷新了我的認知——原來挺身,垃圾屋可以這樣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