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回 困司馬漢將奇謀 廢曹芳魏家果報
姜維北伐,跟夏侯霸商議怎么個走法择同,之前是打雍州,現(xiàn)在人家肯定有準備了,就不能再去了伊约,夏侯霸說那就去南安骇笔,因為附近這些城池里就南安最有錢有糧闲询,如果占領可以立足嬉橙,之前那次失敗是因為羌兵沒有信用,所以失敗祷肯,這回咱們等他們到位了再出發(fā)沉填,姜維同意,一邊派人去催羌兵出發(fā)佑笋,一邊來攻取南安翼闹,羌王迷當?shù)昧撕锰帲渤霰迦f直奔南安蒋纬;
郭淮這邊馬上就得到了消息猎荠,報告給洛陽,司馬師問誰敢去迎敵蜀备,徐質請戰(zhàn)关摇,徐質確實也是個非常合適的人選,司馬師很滿意碾阁,讓徐質做先鋒输虱,讓司馬昭為大都督,來戰(zhàn)姜維脂凶,司馬家這哥倆的關系還真是好宪睹,不爭不搶,有哥哥在就都聽哥哥的蚕钦,司馬昭是個好弟弟亭病;
兩軍對壘,廖化和張翼輪流戰(zhàn)徐質都不能取勝嘶居,大敗三十余里罪帖,如此一來,姜維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除掉徐質,夏侯霸說詐敗就可以整袁,姜維說這可能性不大菠齿,如果加上用軍糧來誘惑的話,倒是有可能葬项,安排好人馬泞当,營寨外面多放工事迹蛤,讓對手以為這是要長久來戰(zhàn)民珍,如果是這個姿態(tài),首先想到的就是糧食盗飒,這就是在造勢嚷量,勾引徐質;
徐質天天來罵陣逆趣,蜀營沒有反應蝶溶,派偵察兵去打聽,原來蜀兵在鐵籠山運糧宣渗,這就是要跟他們耗下去的節(jié)奏抖所,然后等著羌兵到來,一起出擊痕囱,了解這些情況之后田轧,司馬昭就沖動了,讓徐質去斷蜀兵糧道鞍恢,完全按照姜維的策劃發(fā)展傻粘,徐質這趟出了門就再也沒回來,中了埋伏帮掉,各路伏兵殺出弦悉,徐質只想逃跑,結果被姜維刺傷落馬后被亂軍砍死蟆炊;
殺死徐質之后稽莉,夏侯霸馬上讓手下?lián)Q上魏兵的衣服,假冒徐質的部隊回到魏營涩搓,本來也是夜里肩祥,黑燈瞎火啥都看不清,魏兵一見是自己的旗號就直接都讓進來了缩膝,這可就不得了了混狠,蜀軍在魏營內(nèi)部開始殺來殺去,司馬昭想跑疾层,但出路都被封死将饺,只能上鐵籠山據(jù)守,因為上山只有一條路,但山上沒水予弧,只有一個泉水刮吧,最多百十來個人喝,現(xiàn)在司馬昭六千人困在這里掖蛤,這點水可不夠杀捻,現(xiàn)在又被姜維困在,貌似藥丸蚓庭,連司馬昭自己都是這么想的致讥,主簿王韜建議司馬昭禱告,跟以前的將領學習一下器赞,大概就是讓老天爺給個明示垢袱,你要是讓我死呢,水就沒變化港柜,如果讓我活呢请契,水流就會變大,司馬昭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夏醉,一試還真靈爽锥,算是解了自己的困境;
姜維在山下心情很好畔柔,之前上方谷戰(zhàn)役氯夷,差一點就得手了,這個事到現(xiàn)在還恨的不行释树,現(xiàn)在終于又困住了司馬昭肠槽,絕不能讓他再跑了,這邊郭淮知道司馬昭被困奢啥,肯定不能坐視不理秸仙,想來救援,陳泰說如果去救桩盲,你可別忘了羌兵已經(jīng)到了寂纪,你前頭去救,羌兵就要抄你后路赌结,那你別說救司馬昭捞蛋,連你自己都危險,不如先退了羌兵再說柬姚;
然后陳泰直奔羌王大營拟杉,說他跟郭淮打架了,現(xiàn)在來投奔羌王量承,他知道郭淮軍中的所有情況搬设,只要他帶隊來偷襲穴店,一戰(zhàn)就能成功,羌王對這種鬼扯的事居然完全相信拿穴,最后的結果就是羌兵損失嚴重泣洞,羌王被抓,好在郭淮只是想削弱姜維的勢力默色,安撫羌王球凰,經(jīng)此一戰(zhàn),估計羌王也沒什么實力了腿宰,還得被郭淮當槍用呕诉,繼續(xù)去跟姜維接頭,只不過都換成了魏兵酗失;
然后姜維就慘敗了义钉,我奇怪的是昧绣,好歹羌王也是跟郭淮這打了一場规肴,這么重要的信息,姜維竟然一點不知道夜畴,蜀軍猝不及防被魏兵沖散拖刃,姜維單槍匹馬逃跑,郭淮在后面追贪绘,姜維狼狽的身上只有一把弓兑牡,連一支箭都沒有,空拉了幾次弓弦嚇唬郭淮税灌,沒嚇唬住還暴露了自己沒有箭的事實均函,郭淮開始放箭,沒射中菱涤,但箭被姜維抓住苞也,回頭再一射,十環(huán)粘秆,郭淮就這么掛了如迟,郭淮的部隊追上來后,一看郭淮掛了攻走,也就不追了殷勘,趕緊把郭淮弄回去,這邊山上的司馬知道自己的人來救援昔搂,馬上也從山上殺了下來玲销,這回蜀軍就潰敗了,根本收不住的潰敗摘符,一路退回漢中贤斜,又失敗了淳附,但姜維射殺郭淮,殺死徐質算是有些功勞蠢古,功過相抵奴曙;
司馬昭犒賞羌王后回朝,跟哥哥司馬師一起專權把持朝政草讶,每天所謂上朝其實都是司馬師在做決斷洽糟,下班后司馬師回家了,曹芳都快嚇死了堕战,回到后宮一看坤溃,還有三個人在等他,夏侯玄嘱丢,李豐和張緝薪介,張緝是曹芳的老丈人,四個人找了個密室說話越驻,抱頭痛哭汁政,都是以司馬師為國賊,都表忠心要奉詔討賊缀旁,曹芳雖然年紀小還算清醒记劈,說這事你們要是愿意去做就做,奉詔就算了并巍,但這三個人表現(xiàn)的很堅決目木,曹芳到底還是年輕,被感染了懊渡,真就白布紅字的寫了個詔刽射,雖然之前有董承的悲劇,但他們很自信自己不會被發(fā)現(xiàn)剃执;
結果剛出門就被司馬師逮個正著誓禁,我覺得司馬師壓根就沒走,之前走那是做假象忠蝗,就為了讓他們放心聊天现横,現(xiàn)在可以了,說說吧阁最,根本禁不起推敲戒祠,三個人,再有個心理素質不好的夏侯玄速种,瞬間崩潰了姜盈,直接承認,這下好了配阵,三個人被腰斬還滅了三族馏颂,貌似整個曹氏宗族連上夏侯家示血,沒幾個人了,然后就得找曹芳的麻煩了救拉,這明白寫著字难审,有證據(jù)的,曹芳真的要被嚇死了亿絮,最后只能犧牲皇后告喊,白練絞死,類似當年伏皇后的流程派昧;
這事還沒完黔姜,司馬師是個狠人,我不能殺皇帝蒂萎,但我能換秆吵,跟太后商量一下,推薦了曹髦五慈,趕走了曹芳纳寂,我覺得曹芳還算運氣,總算還有命在豺撑,應該挺幸運了烈疚,曹髦也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當了皇帝黔牵,反正誰當都一樣聪轿,到底還是司馬在后面指畫;
但換皇帝也是有風險的猾浦,第二年春天陆错,就有東邊的守將文欽和毋丘儉以廢主之名,起兵要來問個清楚金赦,司馬師大驚音瓷,也許這真是他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