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下了兩天雨,依然沒有要停的跡象舶治。每次陰雨天分井,身體就本能地想要賴床。
下意識地拿起手機(jī)霉猛,點開簡書尺锚,點開消息欄,然后篩選關(guān)注作者的日更文惜浅。魏老師幾乎是雷打不動地在早上6~7點半之間發(fā)文瘫辩。他的日更文是屬于他文字的晨練,安靜卻又“驚心動魄”坛悉。
對伐厌,驚心動魄。這是我從他今天的文章中學(xué)到的新詞裸影,新感悟挣轨,也是我以后要努力的方向。
魏老師的日更文是有感于他閱讀劉瑜的文章:《在別人若無其事的地方轩猩,活得驚心動魄》卷扮,而我的有感,又感于他的有感界轩。
劉瑜在她的文章中有感于另一個作者劉天昭画饥,說劉天昭的另類就在于:我就是要自言自語,因為自言自語是唯一真誠的說話方式浊猾。于是劉天昭關(guān)注一個賣菜老太太的表情抖甘、一根蛛絲的動靜、一滴水與另一滴水之間的時間間距以及各種形狀的風(fēng)葫慎?
劉瑜這樣夸她:她簡直就是出于對生活不分青紅皂白的愛衔彻,才需要“脫離社會”,——在她這里偷办,出走與其說是一種逃避艰额,不如說是一種收縮。更少地生活以便于更好地生活椒涯,減少與生活的接觸面有利于在有限的面積上精耕細(xì)作柄沮。
魏老師贊成劉瑜的觀點,萬事萬物都值得一寫,正如一滴露珠祖搓,折射的是太陽的光輝狱意;賣菜的老太太不可能脫離這個社會,蜘蛛不可能脫離這個自然拯欧,一滴水與另一滴水之間的時間間距或許就包含著一種樸素的道理详囤。
劉瑜介紹說:“大作家”習(xí)慣于寫政治的骯臟、歷史的沉重镐作,人性的救贖藏姐,社會的狡詐;作為女作家该贾,最起碼也要寫寫愛情的顛沛流離或者性生活的壓抑與解放羔杨,但是劉天昭不。
誰說某高官的命運(yùn)就比遠(yuǎn)親里某個“破鞋”的命運(yùn)更驚心動魄靶庙?又或者问畅,憑什么一個“破鞋”的命運(yùn)一定比窗前一只烏鴉起落的聲音更值得書寫娃属?
是的六荒,我們習(xí)慣了宏大敘事,習(xí)慣了正面謳歌矾端,甚至習(xí)慣了編造驚心動魄的感人故事掏击,因而也就習(xí)慣了忽略“破鞋”和一只烏鴉。在一些作家群里秩铆,明明知道有的人說的是他本人都不相信的假話砚亭,我們?nèi)匀弧靶乓詾檎妗保娂姙橹c贊殴玛,紛紛“深受感動”捅膘。
樹林里畫油畫的,偶然的雨夜滚粟,看報紙的女人寻仗,遠(yuǎn)處小學(xué)生的喧嘩,門口的小花兒凡壤。這些情景隨處可見署尤,但極少有人留意它們,感受它們亚侠,更不會因之而遭遇內(nèi)心的“咯噔”一聲曹体。
而劉天昭則不然,在別人活得若無其事的地方硝烂,她卻活得驚心動魄箕别。她是通過文學(xué)給一個個貌似無意義的事物做人工呼吸,企圖喚起它們的溫度和心跳。
別人有兩只眼睛串稀,她有一千只啥酱。別人有兩只耳朵,她有一千只厨诸。一個寧靜的下午在別人那里是一個寧靜的下午镶殷,在她那里卻是一場交響樂演出。一片樹葉在別人那里是一片樹葉微酬,在她那里卻有森林的茂密绘趋。
魏老師說,作為一個喜歡碼字的文學(xué)票友颗管,觀察生活是必不可少的基本功陷遮。文學(xué)的魅力就在于把看似不起眼的“生活”放大,使之驚心動魄垦江。一個在任何狀態(tài)下都能活得若無其事的人帽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寫出驚心動魄的作品,這是毫無疑問的比吭。
為此绽族,我們需要不停地追問:
我們?yōu)槭裁大@心,又為什么動魄衩藤?
在魏老師和女作家劉瑜驚心動魄的文章感悟下吧慢,我也寫了以下的點評感悟:
作為早上醒來讀的第一篇文章,有一種如獲至寶的幸運(yùn)赏表。閱讀的意義是检诗,它會在某瞬讓你突然茅塞頓開。
我以前活得“太若無其事”瓢剿,所以幾年了文字依然蒼白寡淡逢慌,淺入淺出。文字也應(yīng)該像我的微拍一樣间狂,于安靜中聽到交響樂攻泼,于一片樹葉看到它的茂密。
我以后要經(jīng)常問問自己前标,我為什么驚心坠韩,我為什么動魄?感謝魏老師的每一個“驚心”而“動魄”的文字炼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