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昨天下午,收拾屋子。收拾出一堆廢舊雜志還有一些破報紙颜骤、舊卷子什么的柔袁,我把它們拿到馬路對面的廢品收購站賣了呆躲。
? ? ? 我從收購站老板手里接過他遞給我的一張5元的和2張一元的紙幣。(我不知道多少錢一斤捶索,我也沒問插掂,都是破爛兒,給多錢算多錢唄腥例。)
? ? ? 轉(zhuǎn)身要走時辅甥,看到他家靠棚子底下堆著的空塑料瓶,我用手一指:“這個你們也收嗎院崇?”
? ? ? “收”肆氓。
? ? ? ? 我回到家里,把儲藏柜里的空飲料瓶都找了出來底瓣,一個大方便袋裝不下谢揪,又找了兩個……
? ? ? ? 最后,終于把所有的空瓶子都裝起來了捐凭;整整四大方便袋拨扶!
? ? ? 我自己一人是無論如何也拿不了這么多的,一看時間茁肠,這點兒老公也差不多該下班了患民,等他回來吧,等他回來一塊兒拿去賣了垦梆。
? ? ? 我和他一人一手提摟兒著一大方便袋空瓶子往樓下走匹颤。在小區(qū)門口看見了經(jīng)常在樓底下?lián)鞆U品的老太太:“這是要拿去賣呀?”
? ? “嗯托猩∮”停”
? ? “噢,現(xiàn)在知道過日子了哈京腥!”口氣中略帶著嘲諷赦肃。
? ? ? 我們兩人都沒言語,過了馬路,老公沒好氣地嘟囔道:“關(guān)她鳥事他宛!”
? ? ? 我笑了:“怎么不關(guān)她事船侧,你忘了,咱以前的那些空飲料瓶子大多不都給她了厅各?”
? ? “哼镜撩!咱以后也都留著,多了咱自個兒拿去賣錢队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