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給我現(xiàn)在將要寫下的小文冠以什么樣的名字纬纪,我想用“死亡”览濒,但是當我寫下這兩個字的時候又感覺太冰冷太恐怖,趕緊刪掉反肋,卻又茫然不知所以那伐。還是先空著吧。
這兩天我們家發(fā)生了一件大事石蔗,對任何家庭來說都算得上變故的事兒罕邀,確切的說,是王先森的大姐家的變故——大姐的老公养距,駕鶴西去了诉探。
我在之前的文章里提到過,大姑姐在照顧他家的病號棍厌,正是她的老公肾胯。從去年國慶節(jié)發(fā)現(xiàn)病癥,到現(xiàn)在為止定铜,一年多一點的時間阳液,好端端的一個人就消失了怕敬。真是令人唏噓揣炕。
大姐跟她老公是同學,當年他們雙雙考入濟南高等學府东跪,后來都留在濟南工作畸陡,愛情事業(yè)雙豐收鹰溜,又有一個漂亮能干的女兒,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甜美丁恭。我常常想曹动,幸福家庭的標桿也不過如此吧。
姐夫長得儀表堂堂牲览,事業(yè)風生水起墓陈,在單位人緣也好,平時也注重鍛煉身體第献,怎么就得了不治之癥呢贡必?而且是最難治的那一種。這一年來大姑姐陪他用盡了所有最先進的藥物和治療方法庸毫,闖過了一道又一道的關口仔拟,依然沒能從死神中把姐夫解救出來。
前天跟大姐視頻了一會兒飒赃,對著屏幕沒說幾句話利花,只是相對流淚。她是失去親人而傷心载佳,我則是為她心疼炒事。真的無法想象相濡以沫的夫妻,轉眼間便是陰陽兩隔蔫慧。
這些天羡洛,我很奇怪的一點就是,公公婆婆藕漱,并沒有看出有多大的悲傷欲侮,照舊按部就班的生活。做核酸肋联,打胰島素威蕉,該吃吃,該喝喝橄仍,該看電視看電視韧涨,一樣不落∥攴保或許他們年齡大了虑粥,悲傷不起來了?悲傷不動了宪哩?難道忘了他們的女婿是怎樣孝順他們的了嗎娩贷?婆婆是有些老年癡呆,這個也可以理解锁孟,但是公公呢彬祖?他可是身體健康茁瘦,頭腦清醒啊储笑!我們家王先森好像也沒多傷心甜熔,他跟大姐的聯(lián)系還沒有我多⊥槐叮總之我感覺在這件事上腔稀,他們都還沒有我心思重。
對于大姑姐和她女兒失去親人的痛苦羽历,我是感同身受的烧颖。或許這正是我不時的為她們感到傷心的原因窄陡。那種跟親人再不能相見的錐心的痛炕淮,曾經(jīng)伴隨了我多少年啊,提都不能提跳夭,只有在獨處時涂圆,才會去回味那無盡的思念。
唉币叹,愿大姑姐和她女兒早日走出悲傷吧润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