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爸爸送奶奶每界、爺爺和姨婆一起去看 望外祖捅僵。他們大約在早上九點左右就出發(fā)了。只有媽媽眨层、我和姨婆的孫子在家里庙楚。媽媽又叫我,教他寫作業(yè)趴樱。我猶如晴天霹靂馒闷,頓時拉下臉來。在心里咆哮:耙恋琛窜司!為什么今天他又來了!
雖然他的作業(yè)很簡單航揉,但是他也太笨了塞祈,我講的他都聽不懂。我教他到中午的時候帅涂,媽媽叫我跟她一起曬豆角议薪。我本以為解救了,對即將到來的噩夢全然不知知媳友。
我們把豆角曬在新搭的蓬子上斯议。媽媽手太短了,曬到豆角的面積太小了醇锚。我脫掉鞋子哼御,爬到蓬子上幫媽媽。已經(jīng)正午了焊唬,蓬子非常熱恋昼。我腳板火辣辣的但是也沒辦法,誰讓我自告奮勇呢赶促!這真是液肌,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