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簡書寫作半年來,正兒八經(jīng)鹃操,我胖了許多韭寸。
肚子搞大了,皮帶已經(jīng)松到最后一個孔荆隘。再胖下去恩伺,只能換皮帶了。
說到胖這件事椰拒,不得不嚴肅一點晶渠、鄭重其事一點——這可是關(guān)乎男士女士終身形象與江湖名譽的頭等大事。
一燃观、肚子越坐越大
寫作褒脯,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寫坐”缆毁。
雖說番川,有了手機,隨時開工,碼字并非難事颁督。但要是遇上心血來潮践啄,免不了又要長篇大論,此時還得坐下來沉御,坐下來屿讽,坐下來。靜靜地寫吠裆。
有一天伐谈,在路上偶遇隔壁王阿姨,“哎呦硫痰!又胖了衩婚!看來單位福利不錯么窜护?”
呃......
“小張啊效斑,吃完飯不能坐著,要多走走柱徙,多站站......"
可是缓屠,也不知道為啥,靈感總是在飯后來臨护侮。還沒走兩步敌完,就要回到冷板凳上坐下來,寫字羊初,打字滨溉。
一不小心,連著一兩個小時长赞。猛地想起要去散步晦攒,抬頭看看天色已晚,小伙伴們也已進入各自的劇情得哆,誰也沒空搭理我脯颜。
散步一事,再次作罷贩据。望夜興嘆栋操,為時晚矣。
半年下來饱亮,我就成了大肚子矾芙!好在現(xiàn)在政策允許二胎。大就大了唄近上。
二剔宪、書袋越拎越重
去單位上班,我通常會拎兩個袋子。一個是雜七雜八生活必須的雜件袋歼跟,一個是裝模做樣混充有書的書袋和媳。
最近,突然發(fā)現(xiàn)哈街,時過境遷留瞳,雜七雜八袋還是濤聲依舊;裝模做樣有書袋卻越來越胖骚秦,越來越沉她倘。心里犯起嘀咕:莫非我最近越來越想裝“高逼格”?
不對呀作箍,所謂都是舊人相知硬梁,無所謂新鮮起見,沒有必要在老臉孔里面再撐起一個大大的讀書人模樣來胞得。
打開書袋子仔細瞅瞅荧止,卻發(fā)現(xiàn)的確多了很多新鮮面孔——《一本小小的紅色寫作書》、《暢銷作家寫作全技巧》阶剑、《哈佛6堂獨立思考課》......
這些不可公布來路的書跃巡,加上我原來那幾本扔在路上沒人撿的書,組成了“有書”一族牧愁,財大氣粗地橫在我的書袋(其實是購物袋)里素邪,看起來規(guī)模相當(dāng)大。
上班帶到辦公室猪半,下班帶回家兔朦,如此反復(fù),循環(huán)不已磨确。究竟有沒有好好看沽甥,不好說。
上班時俐填,想著回家看安接;回家后俺附,又想著上班抽空讀躲因。這一大袋子書,每天都像貼身侍衛(wèi)一樣芯咧,陪我來來去去驶悟,矢志不渝胡野。
三、孤獨越養(yǎng)越兇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痕鳍。生就一副孤獨命硫豆,不抽煙龙巨,不喝酒,下海720天還是學(xué)不會應(yīng)酬熊响。老板一氣之下旨别,“滾回學(xué)校去!”于是我就離開了心愛的商海汗茄。
回到學(xué)校秸弛,拾起簡書,正兒八經(jīng)寫作半年來洪碳,孤獨越養(yǎng)越兇了递览。
的確,孤獨這東西瞳腌,就像是一條狗绞铃。你越是放縱它,它就越兇嫂侍。
農(nóng)家院門口的看家狗儿捧,第一次狂吠,你若呵斥吵冒,令其膽怯纯命,第二次狂吠,你再呵斥痹栖,幾次下來,它便收斂了兇相瞭空;你若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揪阿,不敢出聲,它就變本加厲咆畏,每每看到你南捂,便狂吠不止。
孤獨也是旧找。剛回學(xué)校那會兒溺健,心里想著初來乍到,要搞好人際關(guān)系钮蛛,同辦公室的老王老姜喊吃飯鞭缭,有叫必應(yīng)。一段時間下來魏颓,還蠻有職場人士的樣兒岭辣。
可自從正經(jīng)在簡書寫作以來,我又打回原形甸饱。
老王喊我去吃飯沦童,一想到今日碼字不到半數(shù)仑濒,還是食堂吃點算了;老姜喊我去打球偷遗,念及剛剛有個靈感不可錯過墩瞳,于是又婉拒美意。
幾次三番氏豌,老王老姜矗烛,不再喊我了。辦公室里隨著下班的喧嘩聲漸漸平息箩溃,只剩我一人孤單地坐著瞭吃。
今日單,明日孤涣旨,天長日久歪架,孤單也就也越越兇。像是那只看家狗霹陡,每每望見我和蚪,便狂吠不止,肆無忌憚烹棉。
瞧它那兇悍無比的樣攒霹,我也無力反抗。
有人說浆洗,有一種愛催束,叫放縱。我心里嘀咕伏社,放縱總不是什么好事抠刺。
嘴里一邊念叨,身體卻一屁股坐了下來摘昌,繼續(xù)無可奈何地放縱......
嗯速妖,我想我得改個昵稱了,就叫寫作胖子聪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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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胖了人身稿饰。寫作胖子陪你一起胖锦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