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早,醒的也早,為了今天回老家普泡,昨天跟媳婦買了一車的禮品播掷。雖說出門在外打拼,身上銀兩也不多撼班,也就維持生活歧匈,但不想在家人面前顯得小氣,反倒讓他們擔心砰嘁。
一晃大半年沒有回去了件炉,中秋是個團圓的節(jié)日,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在我這還是有一定驗證的矮湘。家斟冕,是一個奇特的地方,它不需要很大缅阳,但只要父母在那磕蛇,你的心就有了牽絆,不管在外面飛多高飄多遠十办。家可能幾年秀撇,十幾年都沒變,一直是那個樣子橘洞,在歲月的蹉跎中像父母一樣不在年輕捌袜,也略顯滄桑,也浮現(xiàn)出了和藹的模樣炸枣,看到它就會覺得很舒服。
常言道:"父母在弄唧,不遠游适肠。"自己不想在小鎮(zhèn)呆一輩子,想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候引,好在父母現(xiàn)在還年輕侯养,身體還算硬朗,更主要的是他們也不希望我像他們一樣在老家待一輩子澄干。家鄉(xiāng)養(yǎng)育了我們逛揩,我們卻又行動去叛離,只有在逢年過節(jié)時才回來探望麸俘,有時加班一年才能回來一次辩稽,心里也挺不是滋味。這是個豐收的季節(jié)从媚,每年這個時候家里都會很忙逞泄,收完水稻,收玉米。只不過聽爸說今年收成不好喷众,干旱年各谚,不過也打緊,如今糧食也便宜到千,我們也不靠這點糧食過活昌渤。小時候在家的時候,這個時候放假是很高興的憔四,但被我媽拽住是不高興的膀息,誰喜歡干活那。她干什么都要拉著我加矛,全然沒把我獨生子女的尊嚴放在眼里履婉,還口口聲聲說我和你爸也是給你累,你小兔崽子不干活斟览,跑去玩毁腿,憑什么。沒錯苛茂,我媽問我一個小孩已烤,憑什么。我無語妓羊,說又說不過她胯究,只好跟她下地扒玉米,那個時候小割玉米她不放心躁绸。再將扒好的玉米裝袋裕循,跟她一起抬上車,小的我們來净刮,大的就我爸他們弄剥哑。
剛才還挺思鄉(xiāng)的,想起我媽在大學期間也不忘收拾我的經(jīng)歷淹父,對于今天的回鄉(xiāng)我怎么情緒涼了一半那株婴。我媽這人挺倔的,也挺狡猾暑认,上大一的時候可能看我剛上大學困介,合計讓我放松放松,也可能她覺得我考上大學她挺高興蘸际∽ǎ總之,那個時候我們處于甜蜜期捡鱼,沒事回家過節(jié)了八回,好酒好菜備著酷愧,提前幾天招呼著,到家了服務一條龍不說缠诅,還挺客氣溶浴。大二的時候,也是這個時候管引,我媽說兒子過兩天雙節(jié)了士败,還有錢么,回家多呆兩天媽給你做好吃的褥伴。只怪當時自己太天真谅将,也怪自己對好吃的沒有抵抗力,兜里僅有的錢也買了衣服重慢,就剩一張車票錢饥臂。到了家,老媽特別熱情似踱,吃完晚飯告訴我早點睡覺隅熙,說明天早上得早起。沒顧忌那么多核芽,農(nóng)村的天黑囚戚,夜來了真的是什么也看不見的那種,只是這個時候在外面才能欣賞到那么美的夜色轧简,沒有燈光驰坊,只有月亮星星的夜色。早上還沒睡醒就被老媽從被窩里揪起來哮独,給了我一件我爸的臟衣服拳芙,告訴我穿上,趕緊吃飯跟你爸下地割苞米皮璧,我去當時心里一百個不愿意态鳖,肯定是拒絕的呀。但我媽的語氣恶导,又不容置疑,還在催我快點浸须,說一會太陽上來了就熱了惨寿,真心無奈。穿的破破爛爛的衣服來到地里割苞米删窒,我跟我爸一人手里一把鐮刀裂垦,他負責三條壟,讓我割兩條肌索,一開始不會用力蕉拢,惡狠狠的像在砍苞米。不一會就覺得沒意思也卸了力,反看我爸晕换,不聲不響已經(jīng)比我走得還遠一個身位午乓,他本來比我多一天壟,我趕緊攆上去闸准∫嬗看他怎么割,感覺他割的沒那么費勁夷家,研究了一會蒸其,自己嘗試著像他那樣比劃著,鐮刀放在苞米桿底部库快,右手斜向上割同時左手向上提玉米桿摸袁,果然輕松不少。我爸沉默少語义屏,指望他教你還不如自己去研究靠汁。后來超過了他,再后來又被他超過了湿蛔,因為沒勁了膀曾,家里自留地并不多,一上午弄好了一片地阳啥,回家手磨出了繭子添谊。好在晚上我媽又做了好吃的,少許平復察迟。第二天割苞米斩狱,扒苞米,第三天裝車運家扎瓶,三天下來我曬黑了許多所踊,心里想過年這個時候可不回來了。
大三五一我媽讓我回家概荷,說讓我休息休息秕岛,別學的那么累,心想還不到收地的時候误证,就回來了继薛。回來了發(fā)現(xiàn)不是收地愈捅,是插秧遏考,我滿腦子的苞米,居然忘了我家還有水田蓝谨。那兩天我的腰算是倒死霉了灌具,在地里一彎腰就是一整天青团,中午也不讓回家,我不干坐在壟上休息咖楣,我媽也不干督笆,還說什么,這都是給你掙錢截歉,拗不過她只好咬牙繼續(xù)胖腾。
大四什么節(jié)都沒回去,她也沒叫我瘪松,回頭她說該讓你知道的也都讓你知道了咸作,沒必要年年讓你干這種活,只是要知道作為農(nóng)民的兒子出去不會干農(nóng)活讓人家笑話∠溃現(xiàn)在只要有時間就會回去记罚,希望替他們分擔一些辛苦,好在機械化普及壳嚎,現(xiàn)在也不像之前那樣辛苦了桐智,只是更不掙錢了。老媽那個時候跟我較真的樣子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烟馅,蠻可愛的哈说庭!
每年到這個時候,我都會想起那時與爸爸一起割過的苞米郑趁,還想與老爸并肩作戰(zhàn)刊驴,只不過這回我想我要三條壟讓老爸兩條,我們再來比一把寡润,看誰先到壟頭捆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