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神對話》中讀到了這段話豺型,頗有感觸――
“投入這場靈性游戲,意味著將你的整副精神买乃、整個身體和整個靈魂奉獻給依照神的形象和模樣創(chuàng)造自我的過程触创。
這是每天、每時为牍、每刻都根據最高意識而行動哼绑。它是不斷地選擇和再選擇。它是持續(xù)的創(chuàng)造碉咆。有意識的創(chuàng)造抖韩。有目標的創(chuàng)造∫咄”(p.137)
針對目前我修行的狀態(tài)茂浮,我反省自己有幾個問題。一是投入的力度不夠,二是并沒有保持有意識的席揽、有目標的自我創(chuàng)造顽馋。
我并沒有把“整副精神、整個身體和整個靈魂”都奉獻給修行幌羞,并沒有把心實打實地全部放在修行上寸谜,盡管我這樣想,也以為自己是這樣做的属桦,但實際上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投入熊痴,如若不然,就不會有這樣的觸動和反省聂宾。
我想果善,愿心和投入是成正比的。愿心越大越強烈系谐,投入就會越多巾陕。讀了雪漠老師的《一個人的西部》之后了解到,雪漠老師每天都會投入六至八個小時在打坐上纪他,即使坐班的時候也不例外惜论。如果工作時間沒有彈性無法調整的話,他就會調整其余的生活時間止喷。無論如何馆类,他一定會盡量保證打坐、讀書和寫作計劃的執(zhí)行弹谁。正因如此乾巧,他將起床時間從五點調整到三點,即使中午也不休息预愤,而是用來打坐沟于。雪漠老師經常計算自己用功的時間多了多少、少了多少植康,時間分別分配在每一項功課上又是多少旷太。我定義這才叫做“投入”。
有時候我會忘了自己的目標為何销睁,有時候會覺得“人生漫長供璧,慢慢享受就好”,也許這是我的一個需要對治的頑疾冻记。
我經常能覺察到心里住著一個惡魔睡毒,當我看見她時,她赤裸地曝光在一片光明之中冗栗,如殘風敗柳演顾,丑陋不堪供搀。這時她看我的眼神充滿恐懼和孤獨,全然沒有了她發(fā)作時兇神惡煞钠至、歹毒陰險的模樣葛虐。她為什么會在那里?她什么時候開始在那里的棉钧?我不知道屿脐。
我期待能在光明中將她漸漸化解,讓她最終臣服于光明掰盘。
我需要更多、更深刻的投入赞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