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Me,too運(yùn)動開始在中國持續(xù)發(fā)酵抓狭,性侵事件中的大多數(shù)被害者才敢站出來揭開自身的傷疤伯病,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公公之于眾。
我們?yōu)槭裁春ε轮v述自己的故事否过,我們?yōu)槭裁催x擇緘默不語午笛?我們不是不想懲罰傷害我們的人,而是如果講出來苗桂,傷害我們的人就會變得更多药磺,我們可以抵擋一個人的一己之力,卻擋不住世人的積毀銷骨煤伟。
總會有人指著我們的鼻子癌佩,說我們不知廉恥,只知道勾引男人便锨,或是指著脊梁骨破口大罵围辙,活該,誰叫你穿那么少還夜不歸宿放案,不明事理的涼薄之言無異于給被害者帶來了二次傷害姚建。
第一次傷害已經(jīng)發(fā)生且無法彌補(bǔ),人們在眾多的前車之鑒里學(xué)會了如何保護(hù)自己免于輿論的第二次傷害卿叽。
可是桥胞,作為性侵受害者恳守,我為什么有錯?為什么我要以被害人的身份接受指責(zé)贩虾,日日茍活于暗夜催烘,而加害人卻可以在服刑之后過得心安理得?
曾經(jīng)缎罢,再法律觸及不到的地方伊群,輿論可以給大眾一個具有容錯性的正確導(dǎo)向,而在這件事上策精,輿論的導(dǎo)向卻完全錯了舰始。大家眾口一詞,說什么蒼蠅不叮無縫蛋咽袜,一個巴掌拍不響丸卷,是你自己不守本分,衣著暴露询刹,這樣的說辭讓本就脆弱的受害者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自責(zé)感與愧疚谜嫉,甚至?xí)睦砼で晕曳穸ㄉ踔羵ψ约骸?/p>
如果說凹联,被性侵沐兰,是一個巴掌拍不響,那為什么會有性取向正常的男子或女子被同性性侵蔽挠,對于性取向正常的人來說住闯,他們應(yīng)該對異性投懷送抱才對,沒理由成為同性的盤中餐澳淑。由此可見比原,一個巴掌拍不響,結(jié)論狹隘偶惠,并不具有普遍性春寿。
而衣著暴露就更荒謬了。畢竟在飛雪的隆冬之時忽孽,人們竭盡所能裹衣保暖绑改,穿的像個球一樣,別說穿著暴露兄一,就是什么型的身材都看不出來厘线,但即便如此,也依然有性侵事件發(fā)生出革。
在比利時布魯塞爾的一個小鎮(zhèn)造壮,曾經(jīng)舉辦了一個叫做“Is it my fault?”的展覽,展示的是性侵事件受害者當(dāng)時所穿的衣服。有泳衣耳璧,有短裙成箫,有牛仔褲和T恤,甚至還有小女孩的連衣裙旨枯,小男孩的背心和警察的制服······但是據(jù)我所知蹬昌,其實也該有紙尿褲。
所以穿多穿少攀隔,暴露還是保守皂贩,都不是我們該被傷害的原因,但是如果加害人想要侵犯你昆汹,你在他眼里明刷,無論穿什么可能都是赤裸的。
所以满粗,我們有什么錯辈末,錯的明明是他們!
世界上的犯罪者都有著相同的犯罪屬性-----搶劫映皆。殺人者奪走了別人的生命本冲,綁架者奪走了別人的自由,施暴者奪走了別人的自由選擇權(quán)······有些時候劫扒,我們躲不開飛來橫禍,就像是小偷盯上了你的錢包狸膏,即便你藏得再好沟饥,他也有辦法得到,同樣作為搶劫的被害人湾戳,我們都沒有錯贤旷,憑什么我們這部分就要被人戳著脊梁骨,夾著尾巴做人砾脑?
所以幼驶,無論我們被傷害的有多深,無論其他人怎樣詆毀我們韧衣,都要始終相信盅藻,我們沒有錯,只要心不墜落畅铭,就始終是純潔的天使氏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