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可以被鄙視的,我愿意被"討論"碧聪,被"鄙視"株汉,前提是我確實不如別人筐乳,而不是因為我是他們眼中的"異類"。
好比我在念英文詩篇的時候乔妈,native speaker會嘲笑我的口音蝙云,這沒辦法要求每個人都是不會diss人的君子,但是他們所在意的路召,是我確實有所缺失的地方勃刨,我愿意親自積極地改正。
可是我如果穿著一件lolita裙子优训,梳妝打扮沒有不得體的地方朵你,走在大街上卻被兩個好事的女生竊竊私語,或被小流氓調(diào)戲揣非,這就是我難以忍受的了抡医。和朋友講起來的時候,他們會奉勸我"別人沒有犯法,就少管閑事"忌傻,可是我感覺自己受到了屈辱大脉,沒錯,就是屈辱水孩,不知道什么時候镰矿,突然開始很在意這個。
前面也說了俘种,如果我沒有不得體的地方秤标,那就應(yīng)該光明正大,自信滿滿地走著宙刘,可是會有這么一些人苍姜,明明自己沒什么見識,反倒對我指指點點起來了悬包,就好比網(wǎng)絡(luò)鍵盤俠衙猪,勢要從北大文學(xué)系教授的文章里挑出他們看不懂的、沒見過的學(xué)術(shù)化語言并批判"和我們說的話不一樣布近,教授真是個怪胎垫释!"
毫無邏輯,毫無自知之明撑瞧。
這種人的存在棵譬,特別擾亂我的心緒。想來就有如民國時期季蚂,從西洋留學(xué)回來穿著露肩禮服的女士茫船,被一群土匪拖到巷角嘲諷一番:"穿這么騷,就得拿給咱兄弟們強奸"
有錢也不是護身符扭屁,誰能保證人的一生都不會遭遇不測算谈?真的不是我們錯了,錯的的確是這個社會料滥,這個世界啊然眼。想改變的人,總會改變葵腹,不想改變的高每,你也不能拿他們怎樣。
阿Q是典型人物践宴,但在魯迅文中鲸匿,他依舊是個少數(shù)派。然而現(xiàn)在的現(xiàn)實中阻肩,他是多數(shù)派了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