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前段時間在簡書寫下三十萬字時侣夷,我煞有介事地寫了一篇分享文最仑,當其時我提到了寫作過程中的“真痛快”;而今寫到五十萬字的節(jié)點赏壹,對于寫作竟又有了“好搞笑”的想法鱼炒,在此咧嘴就呱呱:
所謂“好”——
我每天除了忙就是非常忙(算命的說我下輩子才比較清閑),但也能保證每天碼一個字以上億萬字以內(nèi)蝌借。這種一“碼”當“鮮”的狀態(tài)我認為很好昔瞧,若問好在哪里?我想應該是好在“自我感覺良好”上——自我感覺良好這就足夠了菩佑,碼字如飲水硬爆,冷暖唯自知,但凡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自認為這件事“好”擎鸠,就足夠了缀磕。
其實,這幾個月來劣光,我有意將在簡書寫作的日均字數(shù)降低袜蚕。究其原因,除了我沒有長出三頭六臂外绢涡,還在于我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用在了閱讀和寫讀書筆記上——我感覺這樣的安排也很“好”牲剃,跟在簡書上寫文的感覺一樣“好”。
可不是嗎雄可,在一定的框架內(nèi)凿傅,我們做某件事情只要自我感覺良好就足矣,其他皆是浮云数苫。
所謂“搞”——
前些天聪舒,老友爆哥告訴我他們公司通過邀請應聘者玩網(wǎng)絡游戲來開展招聘活動。我聽后覺得非常有新意虐急,想想自己也有十年沒有玩過網(wǎng)絡游戲了箱残,頗有些悵悵然——其實當年我玩的網(wǎng)絡游戲也僅限于益智類的如中國象棋、桌球等寥寥幾種而已。
說來也挺無奈被辑,我一向?qū)W(wǎng)絡游戲便提不起太大精神頭燎悍,當年,面對于一幫通宵達旦浴血奮戰(zhàn)的不務學業(yè)的同學盼理,我甚至很變態(tài)地想:“有沒有一種游戲能讓我像對女人那樣癡戀如狂呢谈山?”現(xiàn)實終歸令我感到遺憾——融不入網(wǎng)絡游戲,更融不入那些所謂的“圈”宏怔,更更投不進令我癡戀的女人的懷抱奏路。
倒是去年,一入簡書如沐春風举哟,令春心蕩漾的我碼起字來癡又狂——或者僅是自己的錯覺罷了——這種狀況自認為便是“搞”思劳。將文字隨心寫出,寫出“搞搞震”的癡味妨猩。當然潜叛,我并沒跟自己過不去——非要憋尿一般憋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文字來,自認為那就偏離了“搞”的精神了壶硅,要“搞”就得“搞”得自己爽——文字很多時候是用來取悅自己的威兜。曾有好事者研究表明:愛寫文章的人不容易得抑郁,這足以說明這一方面的情況庐椒。
所謂“笑”——
當某人自認為寫作是一件美好的事椒舵,偏又有“搞搞震”的心態(tài),那他每天在寫文的過程中约谈,就很難不從中獲得快樂因子笔宿。
我是個文字組織能力偏弱的人,不像許多寫作者那樣頗具鴻鵠之志棱诱,我甚至連燕雀之志都沒有泼橘。只不過是發(fā)自本心地把碼字當作吃飯喝水那樣的事情去做——這是我現(xiàn)階段的想法,或許以后有所改變也未可知迈勋,但是期盼依著文字來自我取樂的理念是很難改變的——對我而言炬灭,堪比變性。
最后靡菇,借與朋友的閑談對話作結“搞”陳詞:
“我是個淫(和諧)蕩的人重归。”
“何以見得厦凤?”
“自我感覺是那樣的鼻吮!”
“好搞笑,算你有自知自明泳唠!”
文/若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