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晚上翠勉,偶然聽到一首《北京東路的日子》洞翩,這是由南京外國語學校2010屆高三六班同學畢業(yè)之際創(chuàng)作出的歌曲载绿,以紀念他們三年的友誼。聽著那溫暖的旋律割笙,我感懷之余咸灿,思緒翻飛郑趁,不由得引出了一些思考齐饮。
回想自己高三的日子,我那時的班級福贞,是否也能在臨別之際創(chuàng)造這樣的作品呢撩嚼?答案是否定的。從詞曲創(chuàng)作到錄制挖帘,再到MV拍攝完丽,在備戰(zhàn)高考的時期做完這些事是不現(xiàn)實的。高三不允許我們把如此之多的時間投入到這樣一件“無意義”的事情上拇舀。那么什么是“意義”逻族?從小到大,我們問了太多“有沒有用”骄崩、“有什么意義”這類的問題聘鳞。有沒有想過薄辅,問這些問題的意義何在?米蘭·昆德拉在耄耋之年寫下《慶祝無意義》抠璃,小說中議論道站楚,一個人的出生并沒有征得本人的同意,而且他的出生地點搏嗡、時間窿春、家庭、社會背景等一些最重要的東西都是他無權選擇的彻况。人一出生就不可避免地伴隨著虛妄谁尸。他說道:“無意義舅踪,我的朋友纽甘,這是生活的本質!”具體到我們身上抽碌,我覺得可以說:無意義悍赢,這是青春的本質。《活著》里的福貴货徙,是個無依無靠左权,孑然一身的老人,沒有身份地位痴颊,沒有財產(chǎn)赏迟,也幾乎沒有社會價值,在村民眼中他是個“老不死的”蠢棱,那他活著的意義何在锌杀?余華用這部書告訴我們:活著,就是活著的意義本身泻仙。正如度過青春糕再,就是青春意義的本身一樣。《圍城》里的一句話令我印象頗深:“說女人有才學玉转,就仿佛贊美一朵花突想,說它在天平上稱起來有白菜番薯的斤兩【孔ィ”不如把“女人”改成“青春”猾担,“有才學”改成“有用”,邏輯照樣正確刺下。青春的價值垒探,是不能以“有用無用”來衡量的。說到玫瑰怠李,我又想起了一則寓言故事——上帝對玫瑰說:“玫瑰啊圾叼,你很美蛤克,但你有什么用呢?你看大樹夷蚊,滋養(yǎng)萬物构挤。你要有用才行啊惕鼓!”玫瑰想想說道:“是啊筋现,上帝!請把我變得有用吧箱歧!”上帝手指一點矾飞。于是,世上便有了卷心菜呀邢。我們常把青春比作一個大花園洒沦。若是有一天,有人要把里面的花全部拔光价淌,換種卷心菜申眼,伊甸園變成了菜園子,那未免也太煞風景了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