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好友發(fā)圈踱阿,說腳后跟又凍瘡了管钳,年年如此钦铁!都沒覺得冷,怎么又犯凍瘡呢才漆!
我一看牛曹,腳后跟緊跟著來自遙遠時光的一道光,嗖…一下…貌似又癢又疼醇滥,思緒飛到離島前的日子…
小時候家鄉(xiāng)的冬天溫度確實比現(xiàn)在低比現(xiàn)在冷黎比,因為晨起潑洗臉水的時候回發(fā)現(xiàn)昨晚潑的洗腳水凍成冰了…其實就是面上薄薄一層,太陽一上對面山頭就化了鸳玩,所以趕緊去院里的大水缸上撈一層薄冰玩阅虫,孩子們不懂得冷,凍的流鼻涕也沒知覺不跟,長輩就趕緊喊進屋颓帝,說今天“天骨冷”!這詞現(xiàn)在都不知道怎么翻譯成標準移動的普通話躬拢,就像東北的“嘚瑟”躲履,用多少詞都不能準確形容。
兒時的冬天對我來說就是受罪聊闯,真是水深火熱中進行。年年凍瘡米诉,雙手雙腳都逃不過菱蔬,手凍了,都是小手指末梢和手掌側面那一塊肉史侣,你不撓吧癢癢拴泌,你撓吧,更癢癢…抓心撓肺…
家里的長輩和家族里的親戚都知道惊橱,都想招治療我的凍瘡蚪腐!
睡到夜里,被窩里剛好暖和税朴,我的腳后跟開始發(fā)瘋的刺癢回季,睡前準備的一盆冷水放在床邊,要出被窩也需要做思想斗爭正林,要出被窩把熱乎的腳丫子放到冰冷的水里更需要做思想斗爭泡一,癢到不能忍的時候,倒吸一口氣觅廓,神速的把腳丫子從被窩到水盆…嗖的一下…人都激淋醒了鼻忠,我那雙腳就像打鐵鋪到獲鉗子放到水里冷卻,在凍的沒知覺后杈绸,又放回被窩帖蔓,這一晚上至少折騰2次以上矮瘟!
這個時候,外公家后院的樟樹就比較慘塑娇,弟弟們們隔三差五用去掰樹枝澈侠,回來給我燒水洗手洗腳,說是“洗散”钝吮,就是活血消腫埋涧,沒用,一冬天都在洗奇瘦!
后來說甘蔗渣熏可以治凍瘡棘催,到處收集甘蔗渣,晚上睡前耳标,爸媽小心翼翼地熏著我的雙手醇坝,媽媽說有點效果,我記不得了次坡,只記得第二天醒來后呼猪,我那熏黃的雙手,以為洗不掉了砸琅,嚇傻宋距!
離島后越走越往北…真是一路北上…自從來到有暖氣的北京,和凍的嘎嘎冷的東北症脂,我的雙手雙腳再也沒被凍過…哦谚赎!那個劃分中國采暖區(qū)域的領導真應該給拉到南方凍他一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