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止DORA
昨天出了件搞笑的事巫橄,我下午洗了被子,結(jié)果一直睡到晚上都忘了要去收茵典,室友A說要出去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來我還有被子在外面嗦随,被他們笑死。
跟著室友A一起出去敬尺,我去收被子枚尼,她去打印資料。路上忍不住聊了起來砂吞,話題倒是一直圍著另一個室友B署恍,我們寢室的萬人迷^v^
A和B的關系很好,不蜻直,應該說是特別好盯质,總是黏在一起。但她卻有自己的擔憂概而,她說呼巷,會不會我們畢業(yè)了就不聯(lián)系了,然后漸漸疏遠赎瑰,連朋友都不是了王悍。
我說不會,B不是那種人餐曼,就算不經(jīng)常聯(lián)系压储,大家也還是朋友。
她又抱怨源譬,你不知道集惋,B那個人啊,放假什么的從來不聯(lián)系我踩娘,我聯(lián)系她她還把我拉黑了刮刑,你說過不過分。
我有點想笑养渴,你是不是說了什么肉麻的話她才把你拉黑的袄拙睢!
她支支吾吾不肯說了厚脉,我們倆沉默了一會兒习寸,我說,就算以后不怎么聯(lián)系傻工,大家都還是朋友霞溪,有事的話還是會互相幫忙的孵滞,畢竟,我們四年的情分在這里鸯匹。
她搖搖頭坊饶,不會的,如果不聯(lián)系殴蓬,我就退出她的世界了匿级。
看她這樣我也不再勸了,畢竟觀念不同染厅,我多說也無益痘绎。但是A的話讓我想起了另一個朋友,一個幾乎可以算是我最好的朋友肖粮。
去年國慶回家孤页,原本想在家歇兩天,然后再和同學浪兩天涩馆。但歇了兩天之后行施,什么心情都沒了,回校的時候也特別不開心魂那,因為蛾号,沒吵架,卻被同學拉黑了涯雅。
事情開始得很奇妙鲜结,結(jié)束的更其妙,奇妙的我想罵人斩芭。
就一通電話轻腺,斷送了很多年的感情,我其實很憤怒划乖,憤怒過后卻止不住難過,從小到大的感情挤土,就這樣就沒了琴庵,原來我們之間的友誼這么脆弱的嗎。
國慶回家第三天的時候仰美,我早上還迷迷糊糊的時候有電話打過來迷殿,我在睡覺就順手掛掉了。然后中午的時候又有電話打過來咖杂,我馬上去接庆寺,但是手機卡了,屏幕劃不動诉字。
我這手機出毛病很久了懦尝,屏幕經(jīng)常劃不動知纷,我都習慣了,直接強制重啟陵霉,不得已電話又被掛掉了琅轧。我知道是那個同學的,趁著重啟的時候用平板給她發(fā)消息解釋一下踊挠。
接著就痛心了乍桂,我被華麗麗地拉黑了,從我掛電話到發(fā)微信不超過一分鐘效床,被拉黑我也是很不甘心的睹酌,又跑到QQ上解釋了一番,QQ倒是沒被拉黑剩檀,就是沒人回我憋沿,打電話也被拉黑了。
瞬間憤怒了有沒有谨朝,什么事啊這是卤妒,我也不理她了,大不了咱都別聯(lián)系字币,誰怕誰则披。
不過這也是氣話,我后面還是給她發(fā)過微信的洗出,始終都是士复,拉黑狀態(tài),我就呵呵了翩活。
然后過了大半年阱洪,我們互相都沒聯(lián)系,我憋著一口氣菠镇,有種就別聯(lián)系我冗荸,聯(lián)系我我就罵死你,看你還敢不敢這樣了利耍。
但前段時間她突然就有一天給我打電話了蚌本,看見來電我心情蠻復雜的,剛開始的憤怒其實已經(jīng)消得差不多了隘梨,剩的只有悲涼了程癌,這么多年的朋友,一下就散了轴猎。
雖然已經(jīng)不生氣了嵌莉,我還是罵了她一頓,然后問她為什么拉黑我捻脖。她講的理由我也是氣笑了锐峭,這人中鼠,真的是,我從來都不知道她腦洞這么大的只祠。
她說兜蠕,你掛我電話,如果只是普通電話確實沒什么抛寝,但萬一我有什么涡苎睿或者大事向你求救你也掛了那我怎么辦,想到這里我就很生氣盗舰。
聽見這句話真心有點無力晶府。
她還接著說,你總也不跟我聯(lián)系钻趋,都是我主動找你的川陆,我總感覺你對我們的關系不是很重視,你說蛮位,你主動聯(lián)系過我?guī)状谓匣Γ@是什么好朋友啊。
聽見這話我有點傻眼了失仁,我一直覺得日常的聯(lián)絡并不是我們這種朋友間所必需的尸曼。我們的友情這么多年,大家都了解對方萄焦,就算不聯(lián)系控轿,我們也還是跟以前一樣。
我才發(fā)現(xiàn)我錯了拂封,只是我這么想而已茬射,并不是每個人都這樣。我這個朋友冒签,她在友誼里生活的很卑微在抛,很不自信,她總覺得萧恕,聯(lián)系了我們還是朋友霜定,不聯(lián)系大家就是過客了。
這種不自信廊鸥,我理解,不只是她一個人這樣辖所,想我那個室友惰说,不也如此嗎?
我其實對友情如此淡然缘回,或者說不在意的原因吆视,只是因為我始終覺得彼此都是過客典挑,終究要離開的,若是有緣啦吧,不聯(lián)系也還在那里您觉,若是無意,聯(lián)系的再頻繁又能怎么樣授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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