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比做夢好烤送。
九月二日/夢
我直到起床才想起她是誰寒随,那個浮在水面的人。她臉朝下帮坚,穿著一件橙色的T恤妻往,褲子我倒是記不真切了,頭發(fā)有很大可能是扎了起來试和。
那樣的橙色太鮮艷讯泣,以至于我走過的時候并未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直到我在石榴樹的縫隙中等我的朋友阅悍,我才看到了她好渠。
她就那樣浮在冰冷的湖面,周遭都是盎然的綠节视,岸邊的垂柳也輕輕的搖拳锚,風吹過來,她安靜的像秋天被媽媽拋棄的菜葉肴茄,羞怯的埋著頭晌畅。
周圍開始一片亂,我看到老師模樣的人用了很大的網(wǎng)將她兜了起來寡痰,好奇怪抗楔,湖里都是魚,她怎么又成了魚拦坠,一條很鮮艷连躏,卻又死透了的魚…
我開始抑制不住的在發(fā)抖,想尖叫贞滨。
“別這樣入热,別捕撈她,她真的不是魚晓铆,她不是魚吧琢肌!你看骄噪,她甚至不會游泳尚困,不然,她為什么會死掉”链蕊。
沒有人理我事甜,橋也越來越長谬泌,但是我看見真正的魚,嫩豆腐似的白逻谦,硬邦邦的掌实,女孩進了它的肚子,一個裝滿了很多儀器的肚子邦马。
我快要離開了贱鼻,我也快要看到她的臉了,模模糊糊的滋将,像蒸鍋里的白薯忱嘹,在霧氣里膨脹爆裂,輕輕用手一捏耕渴,青白的皮肉便掉了。
九月六日/夢
我總是在逃跑齿兔,在夢里橱脸,我會為了躲避一些奇怪的人逃跑,會經(jīng)常遇到殘惡的鬼神分苇,會碰到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我的朋友們添诉,夢里的我就變得不太愛笑。
有的時候我是僵尸医寿,有的時候是小孩栏赴,更多時候我只是在逃,在密不透風的空氣里逃靖秩,在被稀釋的夜色里逃须眷。
天臺其實不像天臺,它更像一個已經(jīng)到了冬天熱帶的一個小森林沟突。它有厚厚的苔蘚花颗,有的被太陽烘干,有的被雨水滋養(yǎng)惠拭,還有和落日一個顏色的蘆葦扩劝,在風里招搖。
我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那里职辅,一個地面凹凸不平的天臺在夢里出現(xiàn)并不奇怪棒呛,我至今都記得腳踩在上面的觸感,是比較狹小的尖銳域携,好像踩在某個人的肩膀上似的簇秒。
我站在天臺的入口,媽媽站在我身后涵亏,爸爸對我講宰睡,你送弟弟上學回家的路上我就可以殺了你蒲凶。
表情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像才從窯爐里出來的瓷拆内,年輕的學徒?jīng)]掌握好火候旋圆,他看起來更像土了,粗糙又破碎麸恍。
我沒有思考爸爸為什么會想殺了我灵巧,也沒有想明天怎樣才能不送弟弟去上學。一切都淡淡的抹沪,好像我呼了一口氣刻肄,天邊的烏云就散了一樣。
那是我夢里很少出現(xiàn)的沒有逃跑的時候融欧,只是身后的媽媽一直沒有講話敏弃,我有一點難過。
緊挨著的大樓天臺出現(xiàn)了一群警察噪馏,是為了尋找連環(huán)殺人犯埋下的被害者尸骨麦到。爸爸就站在我旁邊,我猜他打消了要殺掉我的念頭欠肾。
但我不關心這個瓶颠,我看著對面大樓生長的很旺盛的青苔,它厚厚的一層刺桃,好柔軟的地毯啊粹淋,還有繁密的牽牛爬上了墻壁,吐出了很嬌嫩的花瑟慈。
我就看著這一切桃移,然后夕陽慢慢落下,天逐漸變成了海葛碧,我悄悄從那塊有點高的地方移開谴轮,就像螞蟻不小心從沙丘滾落...
九月十二日/夢
可能新的夢境要來了,所以它消失了吹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