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三個人开呐,父親很多年都在部隊烟勋,現在搞行政,業(yè)余他喜歡參加合唱團到處演出筐付。我和媽媽都愛寫文章卵惦,我是個喜歡創(chuàng)新的人。媽媽比較愛寫海闊天空瓦戚。
我們都追求精神生活沮尿。從物質中獲得幸福的時代已經結束了,感覺現在還是精神更重要一點较解。
母女兩個人都在醫(yī)院里工作畜疾,我所在的科室像我這樣的單身不多了。所以我夜班很多印衔。
今年啡捶,元元生了個女兒,夏莎馬上也要生孩子奸焙。已經有三歲以下的兒女的還有兩個瞎暑。所以逢年過節(jié)都是我在值班。
我除了在簡書上創(chuàng)作以外与帆,還有兩個愛好:在拼多多上發(fā)鏈接賣貨了赌,在某平臺直播唱歌。媽媽除了也在簡書上寫作外玄糟,還在眾人幫做任務勿她,接一個網絡大咖公眾號的征文,我們一家人忙得不亦樂乎茶凳。
簡書不是寫作群嫂拴,也不是什么學習群,但可以也應該見證到彼此的成長贮喧。簡書給我們提供了這一方天地筒狠,只要堅持,寫作與相伴同在箱沦,生活一定有所不同辩恼。
從qq到朋友圈到微信,我并不想將網友交成現實中的朋友。為什么灶伊?因為曾經將qq朋友見面疆前,種種原因,后來都散了聘萨。
七月的島說的話代表了我的心聲:"有的人質疑虛擬的社交竹椒,質疑網絡上的真誠,的確米辐,網絡上的我們可能展現的都是自己片面的一面胸完,你并不知道屏幕對面的那個人到底多大年齡、什么樣的妝容翘贮,什么樣的工作赊窥,或是什么樣的生活狀態(tài)。
但是狸页,真的重要么锨能?
現實中的我們接觸的,多年的同事芍耘,甚至是從小的朋友址遇,問一問自己,就真的都全部了解嗎斋竞?真的喜歡對方的全部嗎傲隶?
我們每個人互相與之相處的,或許都不過是對方身上窃页,那某一點與我們的契合之處吧跺株。
本來,我們都是既沒有必要脖卖,也沒有時間乒省,更沒有可能,去了解一切的全部畦木。
虛擬里的未必是假袖扛,真實里的未必是真。
無論是網絡里十籍,還是生活里蛆封,我想,都是我們部分的樣子勾栗,就如同身體與心靈惨篱、生活與遠方,腳下與星空围俘。
有人說砸讳,不要想在網絡里面找到朋友琢融,只有見面了的才可信。
那么簿寂,你為什么要用現實來衡量網絡呢漾抬?為什么要用現實里的朋友標準來衡量網絡呢?
現實里的朋友常遂,往往是生活中有交集的朋友纳令,同學、鄰居克胳、同事泊碑,以及他們的同學、朋友……
其實毯欣,現實里的朋友未必真的有那么多的共同語言,更多的或許是彼此共同的經歷與日積月累的感情臭脓,你們在一起待著即使不說話也會很舒服酗钞,遇到問題或者事情哪怕許久沒有聯系,但一個電話你知道對方一定會來幫助你来累。
但砚作,或許你們沒有辦法天天聊天,當時光與距離分離了你們太久嘹锁,只有偶爾的相聚來一起重拾曾經的快樂與美好葫录,或許,你們在愛好领猾、對人對事的態(tài)度米同、習慣、思想摔竿,早已天各兩方面粮。
可能我們都有過那樣的時刻,明明聯系的人有那么多继低,朋友也沒有變熬苍,可在一些夜深人靜,或是忽然想聊天的時候袁翁,卻不知該說給誰聽柴底,即使有最好的朋友,但你知道粱胜,她可能在加班柄驻,可能剛剛哄了孩子睡下,可能第二天還要早起有許多許多的工作焙压,中年人的世界里凿歼,即使對于最好朋友褪迟,不相互打擾,也是一種起碼的尊重答憔。
所以味赃,對網絡非要求那么真實,未免是一種苛責了虐拓。
無論是過高的期待心俗,還是過低的貶損,我認為都是不應該的蓉驹。如今的網絡城榛,或者虛擬的一個世界,就是幾乎我們每個人生活中都存在的一個部分态兴,如同每一天一會兒面對家庭狠持、一會兒面對工作,一會兒面對老板瞻润、一會兒面對親人喘垂、一會兒面對朋友一樣,不過是多了一個場景而已绍撞,雖不是全部的我正勒,但也是真實的我。
這里面的朋友傻铣,仍然可以在這里找到一些慰藉章贞、找到一些共鳴、發(fā)現一些快樂非洲、發(fā)現一些驚喜鸭限,在你無人傾訴時聽你的故事,難道不值得心懷感激么两踏?
再說簡書這個平臺里覆,因為我們都在此寫自己的生活,文字是自己心靈的表達缆瓣,在一個人的文字中喧枷,能讀到她的過往,她的所思弓坞、所想隧甚,文字的本身,就是真實渡冻。"
從收益上說戚扳,簡書因為需要貝轉鉆,所以目前還是投資族吻。今后想每天花兩小時在簡書上帽借,簡書是長線珠增,其余的時間花在別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