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弟弟一起從北京回家踱侣,本以為我已經(jīng)很淡然,結(jié)果昨天一夜未睡踏實大磺,早上4點就醒來抡句,起床洗漱做飯吃飯整理完東西,迎著黎明的月光我們出發(fā)杠愧,8:10坐上了回家的長途客車待榔。
借助發(fā)達的高速交通讓我們從帝都回到了極其擁堵的縣城;在人潮涌動的縣城中心竟然找不到去我家的公交車殴蹄,弟弟當機立斷找滴滴究抓;20分鐘后在滴滴快車的幫助下猾担,很順暢地回到了家里。(真心要感謝一下發(fā)達的互聯(lián)網(wǎng)按滔隆绑嘹!如此快速的覆蓋到我們偏僻的家鄉(xiāng))
回到家一進院兒,娘和姐已從屋內(nèi)看到我倆橘茉,迎了出來工腋;家人相見自是非常開心。娘趕緊把之前早就做好的香腸畅卓、肉放到鍋里蒸擅腰、又煮上現(xiàn)包的餃子;一會兒功夫翁潘,熱氣騰騰的飯菜就端上了桌趁冈。
吃過飯,爸也參加完村里一場婚宴回來了拜马,于是我們一家人開始閑話家常渗勘。好久不見,分外親近俩莽,想說的話很多旺坠,聊著聊著,爸媽又孜孜不倦的回到了百談不厭的老話題:逼婚扮超。明顯的感覺到爸媽的話語里多了很多擔(dān)憂取刃、無奈和期待,對自己日漸蒼老的擔(dān)憂出刷,對兒女幸福的期盼璧疗,對鄉(xiāng)人鄰舍評論的在意,把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也搬了出來馁龟,實在是苦口婆心念念不忘安≌薄!
而于我和弟弟而言屁柏,我們對生命的自由和幸福有自己的理解,對婚姻有送、家庭的認知也已經(jīng)和爹媽有太多的不同淌喻。對爸媽的感情我們只能有限的同理,感謝爸媽的允許雀摘,我們依然還會自己走選擇的道路裸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