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我在好心情網(wǎng)站有一個日記本,上面有一把鎖茁裙,可以設(shè)定密碼或者允許公開塘砸,我心情好的時候,合上晤锥;心情不好的時候掉蔬,馬上打開,恨不得在日記本上貼一個字條查近,別惹我眉踱。這是有原因的,你知道嗎霜威?自從抄襲門事件之后谈喳,作為受害者的我,又被另一個陜西詩人詢問此事戈泼,被問得多了婿禽,眼淚成河。我心底暗暗地想大猛,你是不是又要我寫一個既定的主題扭倾,證明一下我的清白呢?這位詩人說得含蓄挽绩,這樣膛壹,你電話號碼多少,我打給你唉堪。
? ? ? ? 他問我:“你是不是市井的人家模聋?”
? ? ? ? 我愣了一下,我感覺雖然我們都說中國話唠亚,但是我們很像雞對鴨講話链方。聊天不外乎客套,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灶搜,隨后他就根據(jù)以往我寫的東西祟蚀,旁敲側(cè)擊地問工窍,經(jīng)過盤問,確系是我本人以后前酿,這才松了一口氣患雏。
? ? ? ? 過了幾天,我含蓄地問了一下薪者,是不是一個叫人生若只是初見的人說我的文章都是他代寫的纵苛?他說剿涮,是啊言津。我的內(nèi)心此刻天崩地裂,哇取试,冒充的怎么比正牌還要牛悬槽!我的天。
? ? ? ? 于是瞬浓,我整整一個月的日記都在罵人生若只是初見初婆。當(dāng)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他猿棉。江樓爺爺一開始看到我的日記磅叛,悄悄問我,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萨赁?告訴爺爺弊琴。爺爺幫你收拾他。我很感動爺爺?shù)恼塘x執(zhí)言杖爽。
? ? ? ? ?罵完一個月以后敲董,我突然發(fā)現(xiàn)好累。原來罵人家也是一個辛苦活兒慰安。我真不知道他和多少人說了腋寨,我的文章是他代寫的?想到這里化焕,當(dāng)時我的背后不禁一陣冷汗√汛埽現(xiàn)在我回想起來,覺得自己幼稚得可笑撒桨,假的永遠是假的查刻,偷幾篇文章,他能代替我的大腦思考嗎元莫?但是看到偷文章的人赖阻,我還是一樣地厭惡和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