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陰郁的日子里,我的每一份情緒都無處安放。
我陷落在椅子里德崭,彎曲的電腦顯示屏包圍著我的臉,我似乎聞到了烤肉的味道萝毛。我的睫毛干枯成粉,眨眼落地滑黔,剩一些飄灑在目光中笆包,眼前好多蜿蜒曲折的渾濁。
我先看了看我的小臺燈略荡,故作鎮(zhèn)定地站在那里庵佣,曲線妖嬈,姿態(tài)風(fēng)騷汛兜,但遺憾的是巴粪,它長了個馬桶墊的臉,使得之前的種種努力都付之東流粥谬。讓我驚訝的是肛根,它在我面前的桌角蹲了那么久,從未像今天一樣顯眼漏策,如此有力度地牽引著我的目光派哲,就這樣,我的腦袋被莫名其妙地拴在了這一圈馬桶墊上掺喻,由于我已經(jīng)深深淪陷在椅子里芭届,渾身乏力,清楚地意識到整整一個下午絕無突圍的希望巢寡,就順從地被它拴著腦袋喉脖,服服帖帖椰苟,甚至都沒有像條狗那樣甩甩頭抑月。
耀眼的屏幕裹著我的腦袋,讓我想起了很早以前燙發(fā)的情景舆蝴。我的思緒就這樣沸騰了谦絮,順著目光攀爬题诵,順利地來到了這一圈馬桶墊上,我被拴的更牢了层皱。忽然性锭,一顆腦袋從另一顆腦袋上被拉了出來,伸進(jìn)馬桶墊內(nèi)叫胖,圈套忽然收縮草冈,綻出血肉,斬首完成瓮增,腦袋滾落到看不到的地方怎棱,并沒有砸著我的腳。我嚇的一眨眼绷跑,碰撞的眼皮切斷繩索拳恋,我得以解脫。
我怕還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從我腦袋里逃跑砸捏,就伸手扣了一頂長檐兒帽谬运,這讓我頓時穩(wěn)定下來,安心地嘆了口氣垦藏,這可能與我非常喜歡這頂帽子有不小的關(guān)系梆暖,它有令人興奮的大紅色,但上頭的那一瞬間膝藕,我就看不到了式廷,只能供別人欣賞,我曾經(jīng)花了很長時間才不讓自己為此難過芭挽,因為它除了是一頂紅帽子外滑废,還是一頂長檐兒帽,我最近思想便秘袜爪,容易呆掉蠕趁,經(jīng)常把腦袋停留在不該停留的地方,因此屢屢受傷辛馆,叫苦不迭俺陋。長帽檐兒遠(yuǎn)遠(yuǎn)地伸向前方發(fā)出預(yù)警,我得到了充分的保護(hù)昙篙,少受了很多額外的傷害腊状。
可是萬物都有利弊,我能有什么辦法呢苔可,我只是可憐我的腦袋缴挖,縱使戴上帽子,還是避不開來自某些方向的傷害焚辅,因為我必須接受一個殘酷的事實——我一戴帽子映屋,就會不停地放屁苟鸯,我把這歸因于思想受到壓制后的另一條出路,讓我沒想到的是棚点,在長帽檐兒的聚攏下早处,我的思想原來這么的臭。我的鼻子不知出于何種居心瘫析,讓自己患上了重度鼻炎砌梆,除了我的屁,什么都不聞贬循,這讓我極為惱火么库,它索性又和我賭氣,結(jié)果把耳朵憋壞了甘有,這讓我時常覺得潛在水下诉儒,蒙在鼓里。
我不得不摘下帽子亏掀,但這時已經(jīng)被熏得蔫頭耷腦了忱反,沒錯,我又呆掉了滤愕,我的腦袋又被氣味拴在了鼻子上温算,越埋越深,像是對剛剛消散的濃烈追根溯源间影,結(jié)果注竿,砰地一聲擱淺在桌面上,接下來的事情魂贬,只能等我醒來后再告訴你了巩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