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也挺討厭咪蒙的,尤其她嘮黃嗑的時候客燕,身為一代自媒體網紅鼻祖依舊靠這種手段炒作自己鸳劳,俗不俗。
但時間久了也搓,我發(fā)現她不是炒作赏廓,是真心喜歡小黃文,喜歡嘮小黃嗑傍妒,還挺可愛的幔摸。
刨去赤橙黃綠青藍紫顏色的事且不說,我最近真是受夠了網上的唇槍舌炮颤练,就是對咪蒙有關休學一文的批斗既忆,這些批斗可謂是五花八門,有理有據,義正言辭患雇,憂天下之憂跃脊,蹭全網之熱點。
大家都說一個閱讀量如此之大的自媒體怎么能寫出如此不負責任的文章苛吱,必須聲討之酪术。
然而,我們顯然是忽略了重要的一點翠储,這篇文章的影響力真的像它的閱讀量那么大么绘雁?
我家隔壁的小紅自從看了咪蒙公眾號的這篇文章,課也不好好聽了彰亥,習也不好好學了咧七,纏著她媽要休學,每天只想著如何當大明星了任斋。
你信還是不信继阻?
我在一個二流工科學校學一個學校里的頂級專業(yè),我們班的考研率達到90%废酷,學校圖書館的座位供不應求瘟檩。
我上高中的時候,某水一中以軍紀般嚴苛的紀律和可怕的升學率一炮而紅澈蟆,成為著名的高校領導旅游景點墨辛。
我小學時候學習成績特別好,做錯一道題老師還是會兇神惡煞的在我胳膊上掐一把趴俘。
我更難以想象死亡詩社里的男生因為他爸不讓他去演戲就自殺了睹簇,我別說跟我媽說我準備去演戲了,就連說今天不去上晚自習也不敢寥闪。
這些年的學習生涯太惠,我沒能養(yǎng)成自主學習的好習慣,但我也早早放棄了對它的抗爭疲憋,無論我認為咪蒙說的千對還是萬對凿渊,我還得磕磕絆絆的完成我的學業(yè)再說。
作為一個周圍環(huán)境普通甚至有點low的孩子來說缚柳,老師和家長這一路教會我的不是堅持埃脏,而是忍受,包括忍受不喜歡的秋忙,也包括忍受不能去接觸喜歡的彩掐。
開個玩笑說,如果咪蒙的力量真的強大到足以扭轉我們根深蒂固對上學灰追,對不管喜不喜歡堵幽,學還是不學都得上學的執(zhí)念的話旁壮,我會深感欣慰的,相信教育部也會的谐檀,他們只需要討好咪蒙就可以了。
然而裁奇,問題就在于桐猬,沒人會因為咪蒙的一句話就跑去導員辦公室,聲淚俱下的說我不念了刽肠。
連假設咪蒙可以做到的可能性也沒有溃肪。
所以大家聲討的是一個架空的空殼,是一個夢一般的有點美好的理想音五。
我們常說我們90后是自由的一代惫撰,可我覺得很大程度上是假象,我們依然循規(guī)蹈矩的坐在教室里躺涝,依然不被允許早戀厨钻,大多數人的青春期依然是高考高考還是高考。這種自由就像栓了繩的小狗坚嗜,或者魚缸里的金魚夯膀,能看見外面的世界,卻也只是眼睜睜的看著苍蔬,無暇也無法參與诱建。什么年齡就該做什么樣的事,這才是衡量你對與不對的標準碟绑。
既然言論是自由的俺猿,批評也應當是自由的,所以我看見網絡上的聲討并不生氣格仲,可我感覺可悲押袍,真正給學生,孩子抓狭,年輕人自由的社會對這種觀點的看法應當是褒貶持平的伯病,現在嚴重的一邊倒就像每個人都積極參與了對自由的打壓。
顯然大家都忽視了咪蒙文章的真正意義不在于她說服了幾個孩子去休學否过,如果從這個角度講午笛,那她絕對是失敗的了,因為沒有人會配合她苗桂,反而是在于她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傳播了一種自由的思想药磺,一種反駁什么時候就該做什么事的僵化思維的思想,一種反抗循規(guī)蹈矩的思想煤伟。
如果自媒體界也有廣電總局癌佩,我想咪蒙有很大可能被裁剪成大頭貼木缝,在此之前,我還是希望她多說說這樣的話围辙,死亡詩社最后雖不能得以幸免我碟,畢竟還有些人為船長勇敢的站了出來,其實是為了他們自己啦姚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