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
紀先生
? ? ? ? ? ?你好嗎练般,
? ? ? ? ? ?我很好。
我真的不能想你锈候,從名字開始就不可以薄料。一旦我的大腦嗅到這三個字,不僅僅是心泵琳,還有器官摄职,血液,就連細胞都彌漫著某種不言的悶获列,就像深處高原努力呼吸仍然汲不到氧氣谷市。也許這就叫做沒有回應的思念之苦吧。
這種思念常常引發(fā)一連串的蝴蝶效應击孩,席卷我迫悠,從骨至筋,無一幸免巩梢。當然也可以說是由三個字引發(fā)了一場關于“我”的血案创泄。
也許我應該搬救兵。記得“治療情傷的最美好的方法就是~尋一場新的戀愛括蝠!”但我看不見愛情這條河里的浮木鞠抑。因為早就忘了浮木的樣子。
其實忌警,它們種類繁多碍拆,各有千秋。有的是鑲有精致雕花慨蓝,有的是陳年古木,還有的是漂洋過海的洋木端幼。但我路過你門前時礼烈,我只想要你,現(xiàn)在你依然是我唯一的浮木婆跑。
你出現(xiàn)的時候此熬,“眼光放準,不要和在夜店認識的集郵男交往,不要和不關心你死活犀忱,百年不回你消息的高冷無心男交往募谎,不要輕易和男人上床,不要……”這些所謂的要想長期又認真地和一個正確的人交往就要遵循的金科玉律們通通被PM2.5給毒死阴汇,消失了数冬。
我只記得你一笑,我就醉了搀庶。
不知道有沒有人說過拐纱,你的嘴很小,唇很薄哥倔。笑起來秸架,那對似乎存在的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真的真的很可愛咆蒿!明明是猴年生的小猴崽东抹,卻像個小老虎一般。
不過沃测,你187缭黔,我163,看你的時候真的需要很努力才行芽突!脖子可是超級疼誒试浙。
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寞蚌。其實在為數(shù)不多次的見面里田巴,對于“抬頭,不抬頭”這個問題挟秤,我真的是糾結成了天津麻花壹哺。因為鼻孔太大,抬頭看你的時候兩個小豬鼻孔就一定很蠢艘刚,但如果不看你管宵,我又不甘心,總想把你看個夠攀甚,透過臉看到心箩朴。有時甚至想看穿時間里的命定,揪出那個布施命數(shù)的神秋度,狠狠地炸庞,深深地,以命相脅荚斯,逼他寫下我們相擁著溫柔了歲月的結局埠居。
我說查牌,那一瞬間我想著“我可以拿時間換和你的相處,一天滥壕,一個月纸颜,一年……”
如果你聽見了這些,怕是會笑死吧绎橘。這么老派的思想胁孙,對于聊天都只喜歡用英文的你來說,應該很可怕金踪,避之不及浊洞。
對啊,我就是傳說中不要輕易上的姑娘胡岔,太難纏也甩不掉法希。而且,還很糟糕的沒有談過戀愛靶瘸。
不過還是恭喜你苫亦,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摩羯女~擁有摩羯座最大的特性——憋出內傷也不打擾,鮮血淋漓也不忘記怨咪。
這也是摩羯座的另一種“長情”吧屋剑。笑
文字是我自我治愈的唯一方法。除了寫下那些說不出口的情話和我一直笨拙地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才能讓你明白的心思诗眨,不斷地不斷地變得強大唉匾,我別無他法。
在愛情這兩個字構成的空間里匠楚,我注定會是永遠的loser巍膘。但,who cares芋簿?i don't care anyway.:)
祝安好峡懈,
不論你現(xiàn)在在深圳還是廈門亦或者黑龍江,總之与斤,天冷加衣咯肪康!全國寒流呢!
二零一六年一月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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