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是我剛剛認(rèn)識的安徽朋友,她在高橋街上有一個賣自動麻將桌店唇礁,因?yàn)槲疫@幾天胳膊疼沒有上班,忙好家里的事就會去她那里坐著玩惨篱,她依然天天坐在店里做著手工盏筐。
今天早晨到處走走轉(zhuǎn)轉(zhuǎn)突然下起了大雨。
就來到她的店里避雨砸讳,我一直以為她兩個孩子琢融,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很幸福的家庭簿寂。
今天她說自己離過一次婚漾抬,說到離婚緣由。
她原來的老公比她小一歲常遂,很聽他媽媽的話纳令,結(jié)婚以后還是什么事都聽媽媽的,媽媽說他老婆不好,也有點(diǎn)嫌棄老婆娘家窮平绩,為此經(jīng)常小夫妻兩個吵架圈匆,有時會打的她鼻青臉腫。
吵架也好捏雌,挨打也好跃赚,她為了兩個孩子從來沒想過離婚。
小兒子一周歲時性湿,她婆婆說纬傲,“我來給你帶孩子吧,你們兩個兒子肤频,以后用錢的地方多叹括,你們夫妻兩個都出去打工∽殴”
雖然孩子小很舍不得领猾,一想到二個兒子以后要花銷大,就同意把小兒子讓他奶奶帶骇扇。
夫妻兩個來到浙江打工摔竿,他們夫妻一出來就是一年,很想兒子了就打個電話少孝。
在小兒子五歲時继低,突然接到家里電話,讓她回家一趟稍走,小兒子病了袁翁。
她一聽急急忙忙回家了。
但是看到的是小兒子的尸體婿脸。
她一下崩潰了粱胜。
為什么 ?為什么狐树? 為什么 焙压?這是怎么了?怎么了抑钟?
原來孩子早就咳嗽,奶奶沒當(dāng)回事幻件,也沒給孩子看醫(yī)生绰沥,拖了半年后孩子轉(zhuǎn)成肺炎,越來越嚴(yán)重态兴。
就是最后病重時瞻润,婆婆都沒告訴她甜刻,連小兒子最后一面都沒見到得院。
那段時間她的精神是崩潰的,也極度抑郁非洲,但是老公根本不理解他蜕径,還是經(jīng)常和她吵架,甚至打她梦染。
我像丟了魂一樣帕识,離家出走了肮疗,走了一天一夜不知自己身在何方扒接。
等自己精神好點(diǎn)珠增,回到家就和丈夫提出離婚蒂教,他丈夫突然一愣脆荷,然后不在乎的說,“離婚就離婚炭分,我早就想離了剑肯∪猛”
很快他們辦理了離婚手續(xù)溃睹。
她只身一人,來到浙江繼續(xù)打工因篇,也慢慢療傷竞滓。
一年后他丈夫打電話讓她回家虽界,說想她了,那時她是麻木的撇吞,一句話沒說就掛斷了電話牍颈。
三年以后她遇到了現(xiàn)在的老公煮岁,比她大九歲涣易,也是離婚的帶著一個女兒新症,她們結(jié)婚后再也沒要孩子徒爹,失去的孩子是她一生的痛芋类,除了掛念自己的大兒子侯繁,時常打電話或者給生活費(fèi)贮竟。
她的心早隨著小兒子一起死掉了精续,再沒有什么可以再讓她牽掛的重付。
這就是一個母親确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