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一生從來不迷信称勋,他只遇到過一件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父親年輕時候喜歡打魚橘忱,白天一般都很忙赴魁,打魚基本上都在晚上,有時候他一個人钝诚,他親身經(jīng)歷的那件事是他和另外兩個同伴一起打魚回家的時候遇到的尚粘。
那是夏天的晚上,天上飄著細雨敲长,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郎嫁,父親和另外兩個同伴打魚回來,滿載而歸祈噪,從河邊回家的路泽铛,他們都走過無數(shù)遍,大概也就一公里辑鲤,他們一致決定就走那條大路回家盔腔,小路怕踩到蛇。父親說他眼神從來都好月褥,更何況年輕時候即使晚上黑漆弛随,憑感覺都能走回家。
父親看到一條大路宁赤,他和另外兩個同伴就順著大路往回走舀透,不知道走了多久,就看到河邊的瓜棚决左,父親心里疑惑愕够,走了這么長時間怎么又走回來了呢?就是說他們仨順著大路沒有走回家佛猛,又走到河邊去了惑芭。
父親覺得走錯了,跟同伴說:“你們看到一條大路了沒继找?那條路就是回家的路啊遂跟,咋又走回來了呢?”三人表示都看到了那條白嘩嘩的大路婴渡,決定再走幻锁,結(jié)果又走到瓜棚那里了。如此走了一夜都沒走回家缩搅,而且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少個來回越败。
父親記得很清楚,當他聽到瓜棚旁邊的村子里第一聲公雞打鳴的時候硼瓣,那條大路不見了究飞,天也快亮了置谦,回家的那條大路不是剛剛看到的樣子,就是他們平時走了無數(shù)遍的熟悉的大路亿傅,他們仨走了一夜都沒有走回家媒峡,公雞打鳴之后他們似乎才清醒,幾分鐘就回家了葵擎。
父親說谅阿,如果當時他犯糊涂,難道他們仨都犯糊涂酬滤?當時都是年輕氣盛的小伙子签餐,為什么走了一夜每次又回到河邊?他明顯看到一條白嘩嘩的大路盯串,即使走錯了路氯檐,腳下應(yīng)該有感覺的,就是說体捏,踩在草上或者莊稼地里和踩在大路上的感覺一定是不一樣的冠摄。他確信他們那夜就是走的大路,那條大路不是環(huán)型的几缭,是一條直路河泳,而且只有一公里,如果返身回走的話年栓,村里和村外也是不一樣的拆挥,如果進入村子里,他憑感覺都能走回家的韵洋。
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世多年竿刁,他的這個故事他生前講過很多遍黄锤,我把這個故事寫出來搪缨,不是宣揚迷信,而是一定有什么原因鸵熟,是我們常人解釋不了的副编,他遇到這樣的事,一定也是科學(xué)能夠解釋的流强,只不過父親一生都沒有解開其中的謎痹届,而且我也不能解開,相信科學(xué)一定可以解開這個謎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