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签财,發(fā)現(xiàn)自己空間里的一篇日志〈浚現(xiàn)在根本想不起來為什么會把它放在私密日記里面,沒有公之于眾唱蒸。想來邦鲫,也許那時候的我,更像是個自怨自艾的憤青吧神汹。帶著一股子憤世嫉俗的心理庆捺,年輕如我,笑看浮塵屁魏。文章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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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算下來滔以,從初中畢業(yè)的夏天開始寫詩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年了蚁堤。
六年的時間里醉者,我從一個內(nèi)向孤僻的少年但狭,成長為一個懂得如何把自己的內(nèi)心用表面的陽光和光鮮偽裝起來的人,可這六年的詩歌卻一點都沒有變撬即。
我寫詩歌立磁,有為別人寫的;有寫給自己的剥槐;也有送給別人的唱歧。但是,很無奈或者已經(jīng)麻木的是:這是一個詩歌或者說文學落寞的時代粒竖。大多數(shù)的人們所熱衷的是快餐文化:網(wǎng)絡小說颅崩、言情小說。
朋友們說蕊苗,你也可以去投稿把睾蟆!我說我不會朽砰,為什么尖滚?因為不會中稿。為什么瞧柔?首先漆弄,現(xiàn)在的原創(chuàng)作品要么就是滿篇的愛情與傷感的結尾,要么就是諷刺意味的滿篇亂扯造锅。當然撼唾,這些我也會,也寫過哥蔚,但是拿出來自己看時倒谷,我會對自己說太爛了!而且我不喜歡肺素,不喜歡那種設計好的劇情恨锚。
從小開始讀書,那時的我躺在家里的床上倍靡,幾乎把圖書館所有的世界名著看了個遍猴伶,直到當我拿起一本書時,都能想象出他要講什么塌西;看推理小說他挎,直到再沒有一本的結局能讓我驚訝;看戀愛小說捡需,直到把心都揉成了碎屑(筆者比較容易感性)办桨,不忍心再去看那些編出來的,看似非常凄慘的愛情故事站辉∧刈玻看網(wǎng)絡小說损姜,直到把小說當成任務一樣讀完。
我什么書都看過殊霞,什么都去了解摧阅。可是绷蹲,我悲哀的發(fā)現(xiàn)這個社會棒卷,你要是名人放個屁撒點香水,人家出版社都聞得噴噴香祝钢”裙妫可你要不是名人,就會直接按下delete鍵拦英。這就是我為什么不會去投稿蜒什,一:我不會隨波逐流,二:我不是名人龄章。
那么吃谣,為什么說現(xiàn)在是詩歌或者文學落寞的時代乞封?因為現(xiàn)在的人們做裙,幾乎已經(jīng)不會因為你擅長舞文弄墨而感到你有價值了。很多時候我會很無奈肃晚,因為當我去談什么歷史锚贱、文化、甚至是某位著作家的軼事時关串,周遭大多數(shù)的人拧廊,看向我的眼神是空洞的、是忽略的晋修、是很想擺脫話題的吧碾。
六年的詩歌,最后能記住的只有我自己墓卦,也只有我自己會知道每一首詩歌里所隱含的故事倦春。我也寫過散文、小說落剪,但是我最愛的不是這些睁本,仍舊是我的詩歌……
文字指引著我的足跡
告訴我,誰是真實的自己
每一次魂牽夢繞的心悸
每一次支離破碎的遺跡
每一次品味孤獨的冬季
每一次未知終點的雨季
寫詩歌寫給自己
即使沒有人會把它們謹記
我也會繼續(xù)的寫
寫給自己
是的忠怖,寫給自己呢堰,作為一個自譽為詩人的我來說,文字是我最忠實的朋友凡泣,沒有背叛和偽裝枉疼,是它告訴我什么是最真實的自己皮假,是它始終不會將我拋棄。
六年了骂维,雖然我生活在鋼鐵的森林钞翔,可我依然擁有自己的文字宫盔,那里依然有我的鳥語花香疆柔,依然有我常做的夢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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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日志蹬屹,轉(zhuǎn)眼再發(fā)現(xiàn)時强霎,又過去了六年杨名。我仍舊滿懷著感恩抚吠。我感恩著文字冀痕,慶幸自己很早就會寫東西福铅。每字每句都記錄了我的思想和青春萝毛。最近,常會嘆惋時間流逝的飛快滑黔,轉(zhuǎn)眼間笆包,曾經(jīng)書友群里面那些看我小說的人們,已經(jīng)一個個開始走上社會、經(jīng)營起了自己的人生略荡。
封筆了三年庵佣,期間不再讀書;不再寫文汛兜;甚至連思想都開始隨波逐流了巴粪。好在,一個難言的契機能將我拉回這本就屬于我的世界粥谬。能敲響了心中的警鐘肛根,提醒如今的我。即便是在生存面前低下了曾高傲的頭漏策,卻仍能在深夜里派哲,褪去一身的偽裝,做回最初掺喻、也是最想做的自己芭届。
我希望我能一直寫下去,將生命中的點滴情緒和想法都記錄下來巢寡。這樣喉脖,也許多年后,當我再次封筆而自甘沉淪時抑月,能再次點醒自己树叽。也許,六年前的我谦絮,就是為了寫給如今的自己题诵。那么洁仗,六年后,就讓如今的我再次寫給未來的自己吧性锭。
米藍色的天空赠潦,你要一直用這筆名。哪怕白駒過隙草冈、時光荏苒她奥,你這筆名將淪為他人調(diào)笑的談資,我也希望你依舊用著它怎棱。因為早在十四年前哩俭,當你在選擇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告訴了自己:天空雖是蔚藍拳恋,可你的心總是帶著一抹憂郁凡资。所以,米藍色是一種印象色谬运,象征著自己的基調(diào)隙赁,一個真實的自己。
不管你在哪里梆暖,不管你在何處伞访。只要看到這個名字,基本上就會是我式廷。我留下足跡咐扭,藏好線索。等有一天滑废,無論是你忽然想起了我、無意間搜索了我袜爪,還是偶然發(fā)現(xiàn)了我蠕趁。那時候,也許會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容辛馆。
看俺陋,這個人我認識,我曾讀過他的文字昙篙,他老說自己是個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