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的說,我初中開始心情忽高忽低刻恭,忽好忽壞瞧省,那時候背辛棄疾的詞:“丑奴兒·書博山道中壁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鳍贾。愛上層樓鞍匾。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贾漏,欲說還休候学。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纵散∈崧耄”
老師說我們就是強說愁,只是我覺得是真的憂郁伍掀。
一直到現(xiàn)在掰茶,其實很受折磨,我比別人更多愁善感蜜笤,更易怒濒蒋,更容易歇斯底里。
終于吃了抗抑郁的藥物把兔,很便宜三十多塊錢沪伙,十天的量,世界都清晰明媚了县好,我再沒有為任何事鉆牛角尖围橡。
現(xiàn)在想想,難受了就應(yīng)該早點就醫(yī)缕贡,千萬別把小毛病養(yǎng)成大問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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