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會無意識的摸摸鼻子扶歪,確認一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理肺,事情多了,人就遲鈍了善镰。
學校的時候家里事多妹萨,感覺做人沒意思,于是去跳水庫炫欺。等到進了水里卻害怕乎完,一個人又回來了。
那時候剛剛開始流行心理咨詢品洛,我又到了杭州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個地方树姨,到了半夜的時候聽到了一個電臺叫孤山夜話,然后就給他們打電話桥状,打了幾個小時都是占線帽揪。最后只記得一個人在柳岸聞鶯發(fā)呆。青春期只有迷惘辅斟,那時候西湖還沒有改造转晰,但是也很美。
于是就輟學了士飒,讓親戚帶到廣州查邢,喜歡上坐公交車,從麗景灣到二沙島酵幕,從海珠到天河扰藕,然后又從海南到上海。倒是玩遍了裙盾,也找到了咨詢師实胸,讓我去做事他嫡,別瞎想番官。也做了,二十多歲钢属,每天面對夜晚的燈火徘熔,一半是新奇,一半?yún)s是凌亂淆党,唱著阿杜的歌酷师,從廣州大橋往北走讶凉,一直走,直到出了天河...
到30了山孔,找了老婆懂讯,有了孩子,感覺這樣人生已經(jīng)足夠了台颠。一切都是那么好褐望,真的我覺得很好。像夢串前√崩铮可是,孩子走了荡碾。沒了谨读。我開始喜歡坐在房頂上問老天,你確定這不是一個玩笑嗎坛吁?!
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瘋掉劳殖,只是真的變得喋喋不休,我拒絕思考人生拨脉,我用一個一個的語錄來偽裝自己闷尿,只是一句話就把我打回原形_______你在逃避.
窗外燈火依然,每天做好多東西女坑,也包括做樣子填具。只想讓自己相信,會好的匆骗。
從來都不曾提起劳景,永遠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