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演員喬任梁因抑郁死亡的消息傳遍了朋友圈伶棒,引起了大家對抑郁病的又一次熱度關注。其實彩库,央視著名主持人崔永元有過抑郁癥傾向肤无,他還自嘲地說過:“我們都有病骇钦!”
我非常同情這些抑郁患者宛渐,相信在抑郁的背后,他們都遭遇過不同尋常的經(jīng)歷,而有些人從童年時候就埋下了抑郁的種子窥翩。
今天我要帶大家認識一位朋友畴蹭,她的抑郁病根就是在童年由父親埋下的。童年鳍烁,多么重要的時光叨襟。孩子,多么脆弱的個體幔荒。讓我們從她的故事里糊闽,學會愛護孩子,保護孩子爹梁。
同時右犹,也希望大家?guī)退龀鲋饕猓欠裨撛徸约旱母赣H姚垃,因為過了父親這一個關念链,相信她的病也就康復了。
她叫寧积糯。認識她是在一個很小的朋友聚會上掂墓,非常偶然。出于對朋友的禮貌看成,我們互相加了微信君编。之后,只是出于禮貌地回過幾次她的微信川慌。
寧倒是坦然吃嘿,直接告訴我她有抑郁癥,目前在努力的改變梦重,身邊的朋友很少兑燥,很多時候感覺比較孤獨。我開始對她有些小同情琴拧,畢竟只身來到異鄉(xiāng)打拼降瞳,作為一個女孩子,確實不容易艾蓝。
隨著相處時間久了力崇,我發(fā)現(xiàn)寧的智商很高斗塘,情商也不錯赢织。她知道我是從事教育工作的,會涉及到心理學馍盟,也經(jīng)常跟我探討心理學理論于置,大部分常識她都知道。她的經(jīng)歷十分豐富,還到北京龍泉寺當過義工八毯。我常打趣她說搓侄,你這樣的經(jīng)歷辜負了你的學識了。
讓我印象深刻的是话速,每次提起父親讶踪,寧都是咬牙切齒,一副恨之入骨的樣子泊交。在一個下雨的午后乳讥,寧和我坐在一個恬靜的茶室,向我說出了她的悲慘童年廓俭。
她有一個兇悍至極的奶奶云石,解放前曾經(jīng)是富甲一方的地主家的大小姐。奶奶的思想封建研乒,重男輕女思想十分嚴重汹忠,很不喜歡她,所以常常打她雹熬。
在寧看來宽菜,之所以奶奶會經(jīng)常打她,主要是因為第一次打她的時候竿报,父親沒有保護好她赋焕。她的一切苦難,都源于父親的懦弱仰楚。
或許在每個孩子的心目之中隆判,父親都是孩子的保護傘,是孩子心目中可以拯救自己的大俠僧界。寧不例外侨嘀。
第一次被奶奶打了之后,寧就總是坐在大門口等父親回來捂襟。那段時間咬腕,父親正巧出門做生意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寧在大門口等了整整7天葬荷,父親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了涨共。那一刻,寧的眼淚止不住嘩嘩掉了下來宠漩,她大叫著“爸爸”举反,大聲嚎著撲向爸爸的懷里。
“爸爸扒吁,爸爸火鼻,奶奶打我!”寧嗚咽著對自己的大救星告狀。
父親愣了一會魁索,木納地說:“怎么可能呢融撞,小孩子不能瞎說!”
之后粗蔚,沒有再聽寧的任何解釋尝偎,拉著她進了家門,從此再也沒有提過此事鹏控。奶奶對她的打冬念,也從此習以為常了。開始的時候牧挣,她還會找父親訴苦痛哭急前,而每一次,父親都是不了了之瀑构。
破碎的夢裆针,破碎的心,她和父親結下了深深的怨仇寺晌。
從此以后世吨,她冷漠的對抗著父親,再也不和父親多說一句話呻征。但凡是父親給她做的決定耘婚,堅持反對,即使知道是正確的陆赋,也一條道走到黑沐祷。大學畢業(yè),她拒絕了父親給她安排的出國深造的機會攒岛。父親給她錢赖临,她總是冷漠的丟回去,而且拋下一句如刀似劍的話:“不要灾锯!我會自己養(yǎng)活自己兢榨,我需要你管我的時候你不管,現(xiàn)在管我干什么顺饮?吵聪!”
寧一個人沉浮于職場,有過成功兼雄,也有過失敗吟逝,成功與失敗交織的經(jīng)歷象鐵鞭一樣殘酷地抽打著她的弱小身軀和脆弱的靈魂,終于扛不住了君旦,患上了抑郁癥澎办。
她苦苦掙扎著嘲碱,嘗試過很多次自殺金砍,都失敗了局蚀。她覺得命太硬,期待可以上戰(zhàn)場,沖在第一個,這樣的話就可以中彈死掉而獲得解脫了煞躬。
在朋友的幫助下惧蛹,她接受了心理醫(yī)生的治療。她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勉抓,幾次治療下來,自己就找到了生病的根源。
父親澎羞!懦弱的父親!
其實敛苇,從寧不經(jīng)意間說到的父親的一件事妆绞,他應該不是她所說的那樣十惡不赦。雖然很少過問她的事情枫攀,但是在盡可能的情況下括饶,給她的絕對是最好的。
哎来涨,誰的生活里沒有陰霾呢图焰,誰的人生里沒有受過父母的冷遇和誤解呢。有許多祥林嫂似的人說別人對自己多么多么的不好蹦掐,自己多么多么的郁悶技羔,朋友不理解,同事不理解卧抗,家人不理解堕阔,自己有多么的悲劇。有的人釋然了颗味,有的人久久不能釋懷超陆,沉浸在那個死胡同里面,遲遲的不肯出來浦马,哪怕是知道那是個錯时呀,也死不回頭。
寧是一個高智慧的人晶默,按理找到了病根谨娜,完全可以自己治愈。但是磺陡,依然恨得咬牙切齒趴梢,對父親的記憶永遠停留在她四歲時無情的樣子漠畜,根本看不到父親一丁點的好,還有后來對她所有的付出……
我很同情寧的遭遇坞靶,也理解那個噩夢般的童年給她帶來了多么巨大的催殘憔狞。我勸寧:“其實你應該換個角度看問題,也許爸爸當時不是那個意思彰阴,也許他第一時間就找奶奶說過你的事瘾敢。”
她卻固執(zhí)地大聲地反駁:“不可能尿这,他就沒有把我當他女兒簇抵!”
勸到這里,我實在勸不下去了射众,因為我也陷入了一個艱難的選擇——假如我是那個父親碟摆,我會為了自己的孩子去找母親吵架嗎?叨橱!
我也想找到答案典蜕,希望能夠幫寧走出無底洞似的心理陰影。好在寧的父親近期就會來昆明雏逾,我一定會爭取機會跟他見一見嘉裤,聊聊寧的童年和病情,我也想知道他當年是否為寧去找母親溝通過栖博。如果溝通了屑宠,為什么奶奶還會把打?qū)幃敵闪思页1泔垼繛槭裁此允贾两K沒有對寧受到的傷害給予過一丁點的撫慰仇让?
也許跟寧的父親溝通之后典奉,我就能夠為她找到一個恰當?shù)撵`魂出口,讓她從此不無需再承受童年經(jīng)歷的萬般折磨丧叽,更期待他們父女倆能夠一笑泯恩仇卫玖,畢竟血濃于水。
寧和父親之間的恩怨會像我期待的那樣徹底化解嗎踊淳?我還會把寧的故事繼續(xù)寫下來假瞬。我并非拿寧的痛苦做文章,而是希望讓這樣的經(jīng)歷能夠給我們各位家長一個警示:孩子的每一次遭遇和情緒迂尝,都應該高度重視并妥善處理脱茉,從而給孩子的內(nèi)心世界多種下一些愛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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