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晚23:59分驶悟,我打開網(wǎng)易云音樂蕾盯,心想著寥闪,隨機(jī)播放一首歌太惠,哪首會是我22歲第一天聽到的第一首歌?
《We’re beautiful now》
突然覺得自己似乎還挺年輕的疲憋,22歲的年紀(jì)還能夠創(chuàng)造無盡的可能凿渊;
卻也驚覺,人生就這樣恍恍惚惚過去了整整22年缚柳。
01
《黃金時代》里有一句話“人一生選擇的事情非常少埃脏,沒法兒選擇怎么生,也沒法兒選擇怎么死秋忙,我們唯一能選擇的兩件事彩掐,第一是我們這一生怎么愛,第二是我們這一生怎么活灰追《掠模”
從21到22的這一年旁壮,經(jīng)歷了很多,也改變了很多谐檀,卻談不上成長了多少抡谐。
我是個熱衷于做規(guī)劃的人,從元旦就開始做年度的規(guī)劃桐猬,拖到春節(jié)告訴自己又是新的一年要落實了麦撵,生日剛好是上半年,要不溃肪,再做一個22歲的規(guī)劃免胃?算了算了。
而剛在地鐵上惫撰,看了個視頻羔沙,有個標(biāo)題叫:20多歲,你著什么急厨钻?
說實話扼雏,在21到22歲的這一年間,如果有一個年度關(guān)鍵詞夯膀,我覺得是:焦慮诗充。
或許這是大城市的通病,而在知識付費的時代诱建,最好的賺錢的方式就是“販賣焦慮”蝴蜓,有時也會拿在公司培訓(xùn)時學(xué)到的“人生三問”來問自己:
你是誰?
你要什么俺猿?
你人生的目的和意義是什么茎匠?
能不能回答?能押袍。
但回答是建立在外界賦予的價值觀上面诵冒,我會回答出“正確”的答案,但我還是不能戳破內(nèi)心的屏障伯病,真正和自己的內(nèi)心對話造烁,問問自己想要什么否过?
所以我總是很喜歡從別人的嘴里聽到對于我的評價午笛,像是一個我不曾認(rèn)識的自己,而我可以藉此多認(rèn)識一點我自己苗桂。
02
大學(xué)的時候药磺,我似乎很熱衷于社交,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在社團(tuán)以及一些活動上煤伟,而我也樂在其中癌佩,所以那時候在面試一些社團(tuán)或者寫簡歷我都會在性格一欄寫上:外向這個詞木缝。
記憶里有一個坐在我對面的人,看了簡歷或者自薦表就反問我:你外向围辙?
我心想:難道不是嗎我碟?于是笑著跟她說:我覺得是的。
但姚建,漸漸我覺得社交有時很累矫俺,我似乎更喜歡獨處。
于是我很隨心掸冤,喜歡就去厘托,而覺得沒什么意思,或是只想回家做點自己的事稿湿,就會拒絕铅匹,我越來越內(nèi)向了。
還有一點饺藤,我似乎每跨過一個階段包斑,就會失去上一個階段的朋友,因為我有了新的生活涕俗、新的朋友舰始,我就不需要他們了,于是我從來不主動找回以前的朋友聊天咽袜。
我天真的以為丸卷,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就不經(jīng)逞玻互相打擾吧谜嫉,我相信有這些朋友就算不聯(lián)系,見面也會回到原來的感覺凹联。
是的沐兰,我天真了。
當(dāng)一群以前的朋友聚會的時候蔽挠,大家都相談甚歡住闯,他們似乎都很了解對方的近況,而我澳淑,卻不知道從何談起比原,只好沉默,也因此更加讓人敬而遠(yuǎn)之杠巡,自己也更不想?yún)⒓舆@種聚會量窘。
惡性循環(huán)。
03
有個工具叫做“幕布”氢拥,我很喜歡這個名字蚌铜,我會覺得這是我的不同的狀態(tài)锨侯,就像大學(xué)時,拉開幕布的時候我就是個“外向”而熱衷社交的人冬殃,而這會兒囚痴,便是幕后的真面目,而當(dāng)我覺得有需要的時候审葬,我可以換個面具渡讼,繼續(xù)上場。
上場一陣子耳璧,或者一輩子成箫。
有時候挺恨自己的怯懦,從來不敢打破“政治正確”的束縛旨枯,甚至連一條相當(dāng)正確卻有些不同的路我都不敢選擇蹬昌,也不敢輕易訴說,怕有人阻擋攀隔,怕異樣的眼光皂贩。
我偶爾會想象,我用拳頭打碎了“禁錮”昆汹,沖過別人的眼光明刷,那是多么暢快多么酣暢淋漓的事情,我可以肆意奔跑满粗,拋掉一切來自外界的重量辈末,為自己,單純?yōu)樽约阂淮巍?/p>
但映皆,這個“禁錮”是在自己的內(nèi)心里面挤聘,當(dāng)自己決定突破,并真的突破的時候捅彻,別人的言語和眼光便不再重要了组去。
這就是我恨自己的原因。
似乎身邊所有的人都這樣走步淹,似乎身邊所有人都認(rèn)為就得這樣走从隆,我就連說我走旁邊的路試試看的勇氣都沒有。
就這樣波瀾不驚得走完這一生缭裆,或許能走好键闺,或許走不好,但心里應(yīng)該都會隱隱有些遺憾吧幼驶。
臨死前還在心心念著艾杏。
不知道,大概我還是需要時間盅藻、需要多一些時間想想吧购桑。
嘿,生日快樂氏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