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我沒辦法不愛他們
凌晨四點涧至,成都雙流國際機場腹躁。
攝氏4度。對南方人來說南蓬,很冷纺非。
此時我剛離開母校兩個小時。很奇怪赘方,我明明還沒畢業(yè)烧颖,卻要稱呼母校。離開那座象牙塔的感覺窄陡,很難描述炕淮。大概是喜憂參半把。和朋友在機場候機大廳坐著跳夭,倆人說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涂圆,大概是關(guān)于前幾天的桌游和他最近的實訓(xùn)作業(yè)。
沒人講離別币叹,沒有絮絮叨叨的講去北方要吃喝穿各方面注意什么润歉,我們都經(jīng)意或者不經(jīng)意的回避這個問題。
五點颈抚。一起吃完賊貴的機場早飯踩衩,他拖著我那口巨大的行李箱送我到檢票口。簡單的擁抱,告訴我說要多多聯(lián)系他們驱富,將箱子交給我反砌,然后就離開。沒有以前想象中的矯情萌朱,我很平靜。想著先走的人是很幸運的策菜,有人相送晶疼,而最后走的人是最難受的。
很不幸又憨,機場突然起霧翠霍,飛機延誤。已經(jīng)登機的我們被安排在狹小的機艙等待蠢莺。等待總是漫長的寒匙,漫長到你懷疑飛機本身究竟能不能飛起來。將漫長的時間變得短暫躏将,最好的辦法當(dāng)然就是睡覺锄弱。在我兩覺都睡醒了的時候,飛機還是沒有起飛祸憋,飛機上的人已經(jīng)變得焦躁会宪,甚至憤怒,不停的呼叫空姐問起飛時間蚯窥。我掏出手機開機掸鹅,因為怕在我睡著的時候飛機起飛,開機會影響到飛機拦赠,所以睡覺時一直關(guān)著巍沙。我以為這時打開他們會問我到了沒有,因為按照正常的時間來算我應(yīng)該到了荷鼠。但是句携,他們一直關(guān)注著飛機動態(tài),知道我還被困在機場里允乐。一瞬間就莫名的感動务甥,這些人始終關(guān)注著我。
十二點喳篇。飛機起飛敞临。
兩點整。濟南機場麸澜。
六點挺尿,等待公司的人來接我。這邊六點天就完全黑了讓我很不適應(yīng),因為天黑和一個人這兩種情況在一起就可能意味著危險编矾。公司來人之后熟史,簡單的握手加自我介紹,就跟著他們上了車窄俏。但我把記下來的車牌發(fā)給了他們蹂匹。不是我膽子小,晚上一個人坐上你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的車和走在一條完全陌生的路上凹蜈,周圍只有零星的燈光限寞,而他們之間的交流又不太能聽懂,甚至你連去的地方具體在哪都不知道仰坦,
預(yù)防危險的發(fā)生總是沒錯的履植。不過這可能嚇著他們了,一直問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悄晃,在我解釋了一大堆之后才讓他們放心玫霎。
九點,安全抵達目的地妈橄。一路平安庶近。
一個人遠走他鄉(xiāng),說是背井離鄉(xiāng)也不為過眷蚓,有那么幾個人給你思念拦盹,為你擔(dān)憂,真的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溪椎。想想離開前他們給我的長信普舆,讓我回去再看,我都不敢看校读,只有等到到達了之后沼侣,才敢拿出來看。
拿出信之前歉秫,突然想到“我都滾去上班了蛾洛,他們還能在學(xué)校里嗨皮”,想想竟然有點生氣雁芙。
但一打開信紙之后轧膘,情緒一下字就沒了。讀他們的信兔甘,就感覺很奇怪谎碍,沒有“見字如晤”,沒有“請君珍重”洞焙,全都不是書面語蟆淀。信中的內(nèi)容就像他們平時講話的內(nèi)容一樣拯啦,一點也不矯情,可能會略微問候一下我的家人父母熔任。我都能通過一大堆顏表情看到她寫信時的表情褒链,能在腦海中模擬出說出這句話的聲音,就像面對面的的交流一樣疑苔。
大家在幾年前結(jié)識甫匹,開始或許互有看法,但相處之才后發(fā)現(xiàn)志(臭)同(味)道(相)合(投)惦费。在一起互噴兵迅、互損是常態(tài),偶爾也也會講講傷心事給我們樂呵樂呵趁餐,最重要的是團結(jié)一致應(yīng)付期末考。
其實講了這么久篮绰,就一句話后雷。
得友如此,幸甚吠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