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姐姐,她只比我大了幾分鐘归形,沒錯托慨,我們是雙胞胎。
可是我們家在農(nóng)村山溝里暇榴,很窮厚棵,在那個年代里,和著重男輕女的思想蔼紧,再加之我體弱多病婆硬,父母無奈只好將姐姐送給了城里有錢的人家,開始我每年還能有幾次見到姐姐奸例,但后來那家主人調(diào)動工作彬犯,舉家搬遷,又因為各種原因斷了聯(lián)系查吊,我們就再也沒見過她谐区。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我也長大了逻卖,我通過各種渠道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打聽到了她的消息宋列,并悄悄關(guān)注了她的微博。然后我孤注一擲评也,瞞著家人偷偷去找她炼杖,可是站在我面前的卻已不是我想象中的姐姐,她的話語十分冰冷生硬盗迟,她不承認我坤邪,她還慶幸被送走的是她不是我,甚至罚缕,她連一句關(guān)心我的話都沒說過艇纺。
我失落,難過邮弹,向她道歉喂饥,也許,真的是我害她被送走的肠鲫,或許是我占用了她留下來的名額员帮,或許,她的態(tài)度只是正常的怨恨导饲±谈撸可是氯材,我也是不顧一切,千里迢迢硝岗,費盡心思的來看她短条,再怎么說恢准,我也是她的妹妹,她不關(guān)心我還挖苦我,她的話讓我一點點辛苦組建的自尊一下子坍塌旋炒,那種感覺就像是待在電焊的現(xiàn)場杨拐,不戴面具厘唾,任由一顆顆火星灼傷我的肌膚唬格。
我不記得我是怎么在她的視線里離開的,我一定哭了仓坞,可是也一定是我走遠以后她看不到時哭的背零。
我撰著兜里僅有的幾十塊錢,在那個陌生的地方轉(zhuǎn)啊轉(zhuǎn)无埃,腦袋里不停循環(huán)她的話:“你覺得我們還有可比性嗎徙瓶?你什么樣我什么樣?你是你我是我嫉称,不是也不會有‘我們’侦镇!”
是的,她比我高织阅、比我瘦虽缕、比我白,她琴棋書畫從小就有人教蒲稳,她是模特,常常被簇擁在舞臺的中央伍派,她換男朋友就像換衣服江耀,她從Q5到寶馬法拉利,她不想考大學(xué)就直接出國留學(xué)诉植,在我還在苦逼的讀書時祥国,她已經(jīng)是有顏有錢的女神了。
而我晾腔,還是個學(xué)生舌稀,還是個將來踏入社會就背負三萬債務(wù)的窮學(xué)生。這樣的對比觸痛了我的神經(jīng)灼擂,我困惑迷茫甚至痛苦絕望壁查。
除了對比,更多的是她的冷漠剔应,她的話讓我發(fā)狠睡腿。我知道我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和她比语御,但我還是不想放棄任何一個能讓我變的更好的機會。
我每天都會去翻看她的微博席怪,看她曬各種東西应闯。我想,她做不好的挂捻,我一定要做好碉纺;她用錢解決的,我就要用雙手去做刻撒;她缺乏的骨田,我一定要有。
我不是希望有朝一日她能承認我疫赎,只是想能夠有一天和她坐在同一樓層同一張桌上盛撑,喝一杯不苦不燙的咖啡。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