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名老年大學民族舞蹈班了蚌铜。
在這之前,有些猶豫兄一,滿眼科目都可以學,但又都不感興趣识腿。
想來想去出革,跳舞吧,快節(jié)奏的跟不上渡讼,來個左手右手慢動作骂束,全當做鍛煉身體耳璧。
上星期五正式上課了,才知道自己老胳膊老腿多么僵硬展箱,完全跟不上旨枯。
《微山湖》是一首老歌吧,我居然一次沒有聽過混驰。
歌不熟悉攀隔,就完全沒有節(jié)奏感。跳舞方面我完全空白栖榨,兩雙手腳不但不協(xié)調昆汹,還各自為陣,你不聽我的婴栽,我不聽你的满粗。
反觀那些廣場舞大媽,一點就通愚争,那叫一個手腳靈活映皆,身段柔軟。
就那么幾個簡單動作轰枝,我反反復復學了半個多小時捅彻,仍然趕不上趟,只能機械地比劃狸膏,與節(jié)奏一點不搭沟饥。好像一個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說自話湾戳,自言自語贤旷,完全看不到別人做什么,聽不到別人說什么砾脑。
急得渾身冒汗幼驶。
真不是夸張,看上去很簡單韧衣,沒有一個難動作盅藻,我就是做不來,手與腳沒法配合畅铭。
兩個小時課程結束氏淑,我如蒙大赦。
雖然彼此不認識硕噩,內心還是為自己的另類感到難為情假残。跟文化課不一樣,就是考最后一名也可以不介意,別人也不會關注我辉懒。跳舞卻不同阳惹,眾目睽睽,別人整齊劃一眶俩,就我歪歪扭扭莹汤,破壞整體形象,能做到無動于衷嗎颠印?
回到家纲岭,氣餒極了,說下面的課程不再參加嗽仪。
老同志積極支持荒勇,不想學就不學,不想跳就不跳闻坚,每天怎么舒服怎么來沽翔,沒有必要為難自己。
唉窿凤,僅僅上了一堂課就決定放棄仅偎,真是屁用沒得。
一想到不再學跳雳殊,整個人一下子輕松開來橘沥,轉過身,又有些不甘心:伸伸胳膊夯秃,抬抬腿座咆,翹翹蘭花指,攏共幾個動作仓洼,怎么就學不會呢介陶?
年輕時候,跳過三步四步色建,現在完全生疏了哺呜。
三步四步,與民族舞風馬牛不相及箕戳。
隔行如隔山某残。
現在做什么,能往后退一步陵吸,絕不朝前跨玻墅?
書還是要多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