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根據(jù)吃飯巴咂嘴這個事件蝗拿,我寫了一篇文章晾捏。讓項先生過目,他說哀托,你應(yīng)該以第三人稱來寫惦辛,并且要以幽默的口吻來寫,方能顯得有趣凸顯生意萤捆!我說裙品,要不你來試一試俗批?沒想到,一早起來市怎,便看到電腦里躺著昨晚他所寫的文章琢感!既然來戰(zhàn)飒房,就貼出來遛一遛,大家也好評判下!哈哈J⒖ā(純屬娛樂,此篇為項先生所原創(chuàng)G颉)
妻子篇:點這里傳達
項巴扎(男)和吳素質(zhì)(女)是一對年輕小夫妻绣的,育有一個可愛的小寶寶,項小巴扎戚篙。為了讓項巴扎專心玩小朋友五鲫,吳素質(zhì)專心玩手機,吳素質(zhì)的媽媽岔擂,吳巴扎過來幫忙幫忙干些苦活累活位喂。
吳素質(zhì)長得不美,卻很在意別人看法乱灵,正在努力當一個作家塑崖;項巴扎長得帥,非常邋遢痛倚,滿腹歪理规婆,在讀博士。吳素質(zhì)吃飯的時候蝉稳,非常安靜抒蚜,小心控制嘴邊的肌肉,緊閉雙唇颠区,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削锰,細嚼慢咽,不影響別人毕莱。
項巴扎器贩、項小巴扎和吳巴扎吃飯的時候,場面異常壯觀朋截,這邊巴巴巴蛹稍,那邊扎扎扎,很有節(jié)奏部服,相互配合得很好唆姐。隔壁的鼻涕寶外婆時不時被吸引過來瞅瞅問問,“誒呦呦廓八,又吃什么好吃的啦”奉芦≌郧溃可是這巴扎聲聽在吳素質(zhì)的耳朵中,就一點也不美妙了声功,就像耳朵吞了蒼蠅一樣烦却,只想把他們噴掉。人非圣賢孰能無嫌棄先巴,嫌棄這種情緒發(fā)生的時候其爵,人的腦袋里只有一個疑惑,而且很難轉(zhuǎn)過彎伸蚯,會這樣思考她所嫌棄的對象: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人摩渺,完全想不通啊。
有一天剂邮,吳素質(zhì)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能忍受了摇幻,一定要說說他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的無法容忍抗斤,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有素質(zhì)的人是怎么吃飯的囚企。
可是要怎么說呢?思考良久瑞眼,有了大致的方針,對于說話態(tài)度有兩條:一棵逊,一定要嚴厲伤疙,這樣才能說明事態(tài)的嚴重性;二辆影,一定要嫌棄徒像,這樣才能充分激起他們的羞恥心,覺得自己錯了蛙讥,無地自容(我不如一只豬)——這樣才會讓他們知道是我指引了——人生的方向锯蛀,明白我的苦心。要挑誰嫌棄呢次慢?俗話說旁涤,子不嫌棄母丑,如此嫌棄的話不能對媽媽講迫像,如此嫌棄的話也不能對寶寶講劈愚,只有對那個博士講,身為博士抗打擊能力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闻妓。
恰好那日正值冬至菌羽,惠風(fēng)和暢,讓人食欲打開由缆。吳巴扎早起準備注祖,還煮了很多好吃的猾蒂,燉了碗香香的羊肉湯。這碗肉湯清澈見底是晨,一看就是經(jīng)過仔細的焯水;香氣內(nèi)斂肚菠,一聞就知道肯定用文化慢燉超過3個小時。項巴扎腦中想著署鸡,媽媽手藝見長啊案糙,我的塞肉牙可以好好吃燉肉了。于是打好飯靴庆,走到餐桌邊坐下和正在被吳素質(zhì)喂飯順便抓湯擠牛奶的項小巴扎打招呼时捌,“爸爸也過來吃飯了÷悖”當巴扎聲漸起奢讨。吳素質(zhì)清清喉嚨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吃飯巴扎嘴,而且很大聲焰薄,昨天在學(xué)校食堂也是拿诸。”做很嫌棄眼神塞茅,似乎說你怎么不死死掉算了亩码,“知不知道這樣很沒素質(zhì)∫笆荩”先占據(jù)道德至高點描沟,用道德綁架對方,好策略鞭光。
說完后吏廉,場面有點安靜下來,吳巴扎似乎也略尷尬得停頓下來了惰许。項巴扎的動筷子的聲音似乎更大了席覆,巴扎巴扎得更加鏗鏘有力。吳素質(zhì)覺得可能項博士在走神汹买,也可能在故意裝傻佩伤,于是更加加把力:“巴扎巴扎不覺得很像豬吃東西嘛,我不能讓寶寶將來也這樣沒素質(zhì)卦睹∑杞洌”接著為了緩和一下剛才激烈的語言,她又舉了個例子:“我小學(xué)也這樣结序,在老師家吃飯障斋,那個老師和我說,這樣很沒素質(zhì),我就改過來了垃环⊙悖”循循善誘,告訴他這雖然是病遂庄,還好有得治寥院,只要吃藥。
吳素質(zhì)肯定不知道涛目,有時候加快筷子動作秸谢,那是為了戰(zhàn)斗,為了補充足夠的食物霹肝,用足夠的蛋白質(zhì)和葡萄糖武裝腦細胞估蹄。終于安靜被打破了,“說別人沒素質(zhì)的人最沒素質(zhì)沫换,你那個老師也不是好人臭蚁,披著羊皮的偽君子”,先占據(jù)道德至高點讯赏,地理位置上不能輸垮兑。“巴扎巴扎像豬漱挎,呶(閉嘴咀嚼的動作)起來還像羊吃草呢系枪。”一點一點的反駁對方的論據(jù)磕谅∴臀蓿“你不想寶寶變成巴扎巴扎,我還不想寶寶變成動不動說別人沒素質(zhì)的人怜庸。”如果博士的反擊只有一點一點的反駁那也太沒有理論深度了垢村「罴玻“這個就和清朝剪不剪辮子,漢朝衣服到底應(yīng)該左邊穿還是右邊穿嘉栓,是一個性質(zhì)宏榕,都是一個團體對抗另一個團體的工具∏值瑁”....
話匣子打開麻昼,兼之充分的供能,項博士巴扎巴扎了兩萬多字馋辈,此處不再贅述抚芦,因為吳素質(zhì)女士也完全沒興趣聽他的歪理。只有一句話,似乎有點觸動——“如果非要別人改叉抡,那就是強權(quán)尔崔,讓人聽了不爽的不是好的建議;若出發(fā)點民主一點褥民,找個妥協(xié)的法子季春,大家退一點,比如小聲一點消返,倒還可以接受载弄。”似乎是這句話點燃了洶涌澎湃的靈感撵颊,吳素質(zhì)說要去寫篇文章宇攻。
抱著寫文章角度看待爭吵的妻子,貌似開始變得欣賞項博士的宏偉的思想了秦驯。項巴扎望了望一臉崇拜的小巴扎尺碰,問:“老爹說的對不對啊译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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