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奶奶給我講了2個故事运提,都是說外婆吃外孫的事情蝗柔,一個是很久以前的傳說故事,一個說的是改革開放前的民泵。
第一個故事說的是:很久以前癣丧,有一個孩子獨自去了外婆家。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栈妆,聽到不知什么東西啃骨頭的聲音胁编,當時很害怕厢钧,就叫外婆。外婆告訴他說沒事掏呼,是老鼠啃箱子的聲音坏快。第二天晚上铅檩,又聽到了這同樣的聲音憎夷,就有點疑惑了。因為老鼠啃箱子的聲音他知道呀昧旨,沒那么大聲音拾给,也不會吧唧吧唧,很明顯不是老鼠是人呀兔沃。
屋里就他和外婆蒋得,他想一定是外婆吃什么好吃的不給他吃。好奇心害死貓乒疏。第三天额衙,他假裝睡著了。外婆出去的時候怕吴,他悄悄跟著窍侧,遠遠地看到外婆到了一戶人家,抓走一個孩子转绷。他走近了一看伟件,看到外婆變成一頭狼,在吃那個孩子议经。他嚇得大叫了起來斧账,狼外婆一下把他抓住,捂住了他的口說:煞肾;孩子咧织,你跟出來干嘛,自己找死啊籍救,怨不得我拯爽,我從來沒想過吃你,你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钧忽。這幾天的東西好吃吧毯炮,你吃的都是這些孩子的肉呀,那是我吃剩下專門留給你的耸黑。說完就把他外孫給吃了桃煎。
再一個故事就是建國前的:兄弟兩個放了假,去了外婆家大刊。外婆問道:"有沒有人見過你們为迈。" 兩兄弟道:“來的路上沒看到人三椿。"外婆心中暗喜,眉頭一皺葫辐,計上心來搜锰。打開鍋蓋,看了看鍋耿战,又比劃了下兩兄弟的身高蛋叼。
看到外婆看著他們兩,拿著鍋蓋剂陡,摸著鍋在比劃狈涮,他兩雖然有點疑惑,可也看不出什么來鸭栖。晚上他們兩個就被外婆弄死了歌馍,弟弟比較小的直接拿枕頭燜死,哥哥年齡大一點那拿枕頭燜住還是被他推開了晕鹊,是被直接掐住脖子弄死的松却。
然后就把兄弟兩個放大鍋里煮了,吃了好幾日還沒吃完溅话,還分給鄰居點晓锻。
原來比劃鍋和蓋,是看鍋能不能把兩兄弟放下公荧。吃完了就把骨頭埋了带射。快開學了循狰,她女兒沒見兩孩子回來窟社,就去了娘家找,結果也沒找到绪钥。她娘說:“就沒來灿里。”
兩孩子的娘程腹,去了各家親戚找了個遍匣吊,都沒找到。后來就瘋了寸潦。
聽奶奶講這兩個故事色鸳,我對外婆就很害怕,也不怎么去哪里见转。有時候去的話命雀,也是當日就回來。難免過夜的話斩箫,也是不敢入睡吏砂,實在累的不行才會睡著撵儿。也沒發(fā)生什么,后來也問過一些人狐血,第二個故事的真實性偏高淀歇。
慢慢長大了,懂了一些匈织。感覺奶奶說的故事對外婆這個概念浪默,存在嚴重的誤解。儒家文化熏陶下的我們报亩,宗族文化盛行浴鸿。為什么故事里的反派都是外婆井氢,不是奶奶那弦追?主要是奶奶和我們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害自己的親孫子花竞。而外婆和我們是兩家人劲件,對外孫壓根不如自己的孫子。對外孫不親约急,不親就會使壞零远,壞的事情當然是外婆了。
當然絕大多數外婆對外孫還是好的厌蔽,也有些奶奶對孫子也不好牵辣。親孫子被認為是絕對的正。親外孫過分拿外孫當親孫子養(yǎng)是被認為:腦子有病奴饮。
無法探明故事的真假纬向,也無法追究誰的過錯是非誰也沒法輕易改變別人的思維。就讓故事止于唇齒戴卜,掩于歲月吧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