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喜歡過好幾個姑娘杏糙,我想大家都知道玫芦。有的人說四個浆熔,有的人猜十個,我一直對這樣的猜測抱有很深的疑惑桥帆,因為但凡我如果和一個姑娘好上了医增,我必然會告知我的朋友,這是一個我很個人的一個習慣老虫。我必然會讓我的女朋友認識我的朋友叶骨,并不是為了愚蠢的炫耀你看我有女朋友了,也并不是為了向前人們宣告你看離開你我仍過著美好的生活祈匙。我只是一個需要朋友陪伴的人忽刽,所以我離不開朋友天揖,為了日后麻煩的一個一個的介紹我會直接說出來,大家都認識一下這是小張跪帝,小王今膊,小李,小紅伞剑。
我對此抱有的疑慮是斑唬,我覺得我是一個很真誠的人,我是對于有些感情十分重視的人纸泄,我是不喜歡在這些問題上撒謊的人⊙兀可為什么在有些朋友的以為里我卻有些對于愛情是隨性的聘裁,抑或是覺得我這個人風評很差,抑或是我是一個對性很放肆的人弓千。我曾問過我的朋友衡便,他的回答是你談的太多了,多到我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愛人還是在害人洋访,多到我們不知道你到底是要追求真愛還是娛樂人生镣陕。我很疑惑:我很隨便嗎?朋友回答:很姻政。
我大概在一年前認識了猴哥呆抑,事實上他從未告訴我他的真實姓名,導致我總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叫哪個汁展。起先和他相識頗有些國產傻逼愛情喜劇的味道鹊碍,是在一場類似趕場的酒桌上,但可惜的是我們兩并不是同性戀食绿,至少對我來說并沒有愛情侈咕,也沒有喜劇,只剩一個國產傻逼器紧!
那一晚我對他印象不錯耀销,畢竟男人的酒桌,只要你會吹都能交上朋友铲汪,于是我和他算是認識了熊尉。他是從杭州過來的,那天他顯得很不習慣掌腰,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帽揪,喝酒喝的不多,從他口中得知他父親在杭州為官后下海經商辅斟,家里有三輛好車转晰,之前在杭州某汽車城做不知道什么工作,碩士畢業(yè),主修天體物理查邢。在武漢他待了大概三天蔗崎,具體倒是記不清,只記得一個禮拜后扰藕,他來了電話缓苛,我要來武漢。
武漢是一個我很喜歡的城市邓深,因為我在這個城市里有好多朋友未桥,有一個發(fā)小,他正是當晚接風猴哥的人芥备,而那時他是我的室友冬耿,于是似乎有些順理成章的猴哥成了我的室友,沒有人提及為什么他要住進來萌壳,以及他可以住進來亦镶。
猴哥沒有直接說過來武漢的理由,支支吾吾的說過也許是因為來自家里的壓力袱瓮,又有一次問起他說是來學習缤骨,我不太懂他來學什么?看了三個月斗魚直播學天體物理嗎尺借?
他說他有個未婚妻绊起,他嘴里的你嫂子,但未婚妻從未給他打過電話燎斩,大概我們從小都有個未婚妻吧勒庄。
他住了三個月找我的室友和我借了幾點小錢,大概百來十瘫里,他不記得還实蔽,我們也不敢記得要。有時候我覺得做人好難谨读,總是不得不講一些客氣局装,可你懂客氣,別人得意劳殖。
起初我覺得猴哥是一個不真誠的人铐尚,可我又覺得可能我就像我的朋友認為我是一個隨便的人一樣,可能只是我誤解了他哆姻,我并不真正的了解他宣增,可能他真的被家里凍結了經濟,可能他真的有個藝術家女友矛缨。
后來爹脾,他手機停機了帖旨,他用我手機登微信,忘記登出灵妨,再后來解阅,我終于明白,他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泌霍!他甚至在和別的網友聊天時的身份是作家货抄,旅行者,教師朱转。他根本沒有未婚妻蟹地,也根本沒有什么家里的壓力,倒是真的有個姐姐藤为,對話卻全是找他姐姐借錢怪与。
我把你當朋友,你拿我當猴耍凉蜂?從此以后我不再信任他的任何言語琼梆,鑒于我的室友仍和他保持聯系性誉,我也從不抵觸他窿吩,只是不再信任他了。之后的日子我們因為其他的原因相繼搬離错览,他也回了杭州纫雁。我以為這是事情的終點,到了下半年他又來了倾哺。
他說自己在財經政法大學找了份讀書管理員的工作轧邪,他說自己前幾天剛飛了哪里哪里約了個姑娘,他說自己要好好學習了羞海,他說他喜歡武漢這座城市忌愚,他說他家在保利心語買了房,他說他下半年去武大讀博士却邓,他說他要開始認真過自己的人生了硕糊,他說你小子不能這樣玩下去咯。
對了腊徙,保利心語的房子简十,他說買的是11期,我查了下撬腾,只有10期螟蝙,沒有再開發(fā)的計劃了。還有武漢大學的博士民傻,除非你上了國內一線論文雜志胰默,要不然你就得考試了场斑,可是你考試了嗎?還有猴哥借了我朋友三千多加上住了半年加上好幾個月的吃他的喝他的初坠,我朋友仍是沒看透和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