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13日怎憋。午夜。
“您好九昧,借過一下绊袋,里面是我的座位”,我對著108號座位上的男青年的話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铸鹰。他栽著頭打盹癌别。
于是我輕微地碰了下他的胳膊,“不好意思蹋笼,我的座位在里面展姐,讓我進去一下吧”躁垛,還是沒有反應(yīng),我心想怎么還有睡得這么熟得乘客圾笨,卻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教馆。
“你來這邊坐吧”對面座位上一位黝黑微胖的青年說,“他喝醉了擂达,喝了很多”我這才注意到土铺,地上的箱子里還有五六瓶啤酒,地面上濕漉漉的谍婉,像是醉酒嘔吐物被清理后的那種潮濕舒憾。
我瞬間后悔了坐在這里,不過剛坐下又立即站起來好像也不太妥穗熬,所以我還是堅持坐在了原來的地方镀迂,抱著自己的單肩包瞇著眼睛睡著了。突然唤蔗,撲通一聲探遵,我感覺自己腿被打了似的,被驚嚇地站了起來妓柜,原來是對面喝醉酒的那個乘客從座位上滾了下來箱季,但是他絲毫意識不到周圍的任何動靜,翻了個身棍掐,繼續(xù)睡了……
我離開座位藏雏,在洗手臺的地方站著,期間有兩個其他座位的乘客過來告訴我那邊有座位作煌,可以過去坐掘殴,我走在過道的時候,還遇一個主動給我讓座的小伙子粟誓,困頓的夜晚奏寨,心里也是暖暖的。
離北京站還有20分鐘的時候鹰服,一個乘務(wù)員過來試圖喚醒那個喝醉了熟睡中的青年病瞳,因為,據(jù)說他也在北京站下車悲酷。但無論怎么叫怎么拍打都無果套菜,后來另一位乘務(wù)員也加入試圖叫醒他的隊伍中,兩人一起把他拽起來设易,他還是會毫不含糊地倒下逗柴,于是,乘務(wù)員也無奈了亡嫌。
離車子到站的時間越來越近嚎于,我走到接近門口的地方等下車掘而,一穿著馬甲的小伙子操著一口純正的東北口音問我,“你也擱這兒下坝诠骸袍睡?”我微笑著點頭。隨后我們說起了那個醉倒的青年肋僧,他說斑胜,這個人自上車已經(jīng)喝了5斤白酒和很多啤酒。在有意無意的聊天中嫌吠,我得知止潘,在火車上瘋狂喝酒后醉倒的那位乘客的老婆跟著別人跑了,家里還有兩孩子辫诅,所以他痛苦無奈凭戴,心里過不了那道坎兒,就喝多了炕矮。
車子到站么夫,大家陸續(xù)下車了,乘務(wù)員還沒有把他叫醒肤视。
我第一次見到喝的這么醉的人档痪。也覺得,你不光叫不醒裝睡的人邢滑,你也叫不醒一個喝醉的人腐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