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篇蹩腳詩的時候,我們還未見面厢拭。一天四五個電話兰英,連接著我們上千公里的愛情,可那時候我們都堅定如鐵供鸠。我說我們的紅線打的是死結(jié)畦贸。
七夕,我把這首小詩寫在一張茉莉花香的紙巾上楞捂,連同一個蒙奇奇給你寄過去薄坏。你收到后甚是喜歡,問我叫它什么寨闹?那時候"雪豹"熱播胶坠,周衛(wèi)國在山頂嘶喊蕭雅名字的畫面讓我淚流滿面。他上前線時給了蕭雅一只阿土繁堡。于是我說沈善,就叫它阿土吧乡数。6年后,我們分手闻牡,我給你收拾行囊净赴,阿土也放你包里了,你是否還留著它呢罩润?
我不說我是風(fēng)箏
線在你的手上
因為你想我在身邊的時候
怎么拽也拽不回
我說我是匹脫韁野馬
在空曠的天際尋找自己的一片天地
當(dāng)我想起你的時候
當(dāng)你想起我的時候
我駐足眺望你所在的方向
托那腳步輕盈的風(fēng)兒
帶去我對你深深的思念
待到山花爛漫時
執(zhí)你之手
與你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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