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
打開音樂浪腐,《five hundred miles》的旋律在耳畔響起,我在這遠(yuǎn)天遠(yuǎn)地的六線小城市里顿乒,窗外是蒼涼的黃土地议街,倍感哀傷。雖然明明對故鄉(xiāng)并沒有太深厚的情感璧榄,可是一想到獨(dú)自遠(yuǎn)在千里之外特漩,還是忍不住的升起離殤。
記得第一次聽《five hundred miles》時骨杂,我正好要坐火車涂身。
正好那天暴雨滂沱,正好那天父親去北站送我搓蚪,正好那天進(jìn)站時一眼瞥見老父越來越稀疏的頭發(fā)和開始佝僂的身軀蛤售。
別離的傷感無情的撲打著我。伴隨著一二三四五百里的旋律妒潭,我哭的肝腸寸斷悴能、泣不成聲。眼淚翻涌滾落雳灾,和暴雨一起沖刷著一整座城市漠酿。
于是,想寫一寫“故鄉(xiāng)讓人失望佑女,而距離讓人哀傷”。寫完從頭看到尾谈竿,覺得太垃圾团驱,還是沒有主題的碎碎念吧,好歹不讓這日子過的像一潭死水空凸。
容易夭折的美
美國自白派詩人安妮·塞克斯頓說嚎花,“寫作的女人有太多幻覺∕那些恍惚和征兆∕就像循環(huán),就像孩童和島嶼呀洲,都不足夠…..”
安妮用詩歌對抗精神疾病紊选,這些美妙的文字是她在精神崩潰的絕境中求得生存的寄托。
我喜歡她道逗,喜歡海子兵罢,喜歡顧城,喜歡三毛滓窍、蕭紅卖词、張愛玲以及慶山。喜歡TA們不同于常人的感受力和至純至凈的內(nèi)心世界吏夯。
TA們在現(xiàn)實(shí)里活的千瘡百孔此蜈,TA們在文字里活的至善至美即横,TA們每一個人都有著一顆柔軟而透明的玻璃心,干凈裆赵、光亮东囚、易碎。就像養(yǎng)在室內(nèi)的茉莉和山茶战授,清麗美好卻容易夭折页藻,可是我就是喜歡這容易夭折的美。只有傷秋悲春陈醒,只有破碎帶血的愛惕橙,才能讓我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火車
小時候钉跷,總是在文學(xué)作品和電視上看見月臺弥鹦、看見車站離別的景象。對火車生出一種無限的向往之情爷辙,向往透過列車玻璃窗能看見山河湖川彬坏、飛鳥走獸,向往在疾馳的列車上能碰見有趣的人膝晾、溫暖的故事栓始。
然而,第一次踏上火車血当,拖著行李的慌亂幻赚、擁擠和狼狽的印象一直纏繞著我,那是一種潮濕的臊旭、逼仄的落恼、哄鬧的感覺,毫無舒適感可言离熏。那一刻佳谦,才發(fā)現(xiàn)火車的美注定只能出現(xiàn)在文學(xué)作品和影視作品里。真實(shí)的感受只有疲憊和長途跋涉的潦倒滋戳。
但是钻蔑,這卻只是一個開端,我將會無數(shù)次拖著行李箱在火車站里進(jìn)進(jìn)出出奸鸯。
孤獨(dú)的咪笑、無趣的、黑暗的娄涩,沒有山河湖川和飛鳥走獸蒲肋,至于有趣的人和溫暖的故事,也許有過吧,但可能不夠完美兜粘,記憶隱約申窘!只有偶爾出現(xiàn)的綠色麥田和夜晚路過某個小城的燈火,會帶來轉(zhuǎn)瞬即逝的色彩和一星半點(diǎn)的煙火氣孔轴。
后來剃法,我又發(fā)現(xiàn),無論是火車還是公車路鹰、地鐵贷洲、飛機(jī),都讓我深感疲憊和流離晋柱。我想优构,我應(yīng)該是討厭顛簸的、擁擠的雁竞、疲憊的钦椭、流離的生活”撸可是從遠(yuǎn)離故鄉(xiāng)的那一刻起彪腔,我卻注定了逃不開它們。
five hundred miles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如果你錯過了我做的火車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你會知道我已經(jīng)離去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能聽到那汽笛聲进栽,在一百里開外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開外德挣,一百里開外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
一百里開外,一百里開外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能聽到那汽笛聲快毛,在一百里開外
Lord, I'm one, Lord, I'm two
上帝啊格嗅,一百里,上帝啊唠帝,二百里
Lord, I'm three, Lord, I'm four
上帝啊屯掖,三百里,上帝啊没隘,四百里
Lord, I'm 500 miles away from home
上帝啊懂扼,我已離家500里開外
Away from home, away from home
離開家禁荸,離開家
Away from home, away from home
離開家右蒲,離開家
Lord, I'm 500 miles away from home
上帝啊,我已離家五百里開外
Not a shirt on my back
衣衫襤褸
Not a penny to my name
身無分文
Lord, 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a-way
上帝啊赶熟,這樣的我怎能踏上回鄉(xiāng)的路
This a-way, this a-way
這樣的我瑰妄,這樣的我
This a-way, this a-way
這樣的我,這樣的我
Lord, I can't go back home this a-way
上帝啊映砖,這樣的我怎能踏上回鄉(xiāng)的路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如果你錯過了我做的火車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你會知道我已離去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你能聽到那汽笛聲间坐,在一百里開外……
謹(jǐn)以這首《five hundred miles》,送給每一個離鄉(xiāng)背井的你。
還是想說竹宋,如果故鄉(xiāng)讓人失望劳澄,而距離讓人哀傷不止。
●End●
——原創(chuàng)文字 ?未經(jīng)許可 ?請勿轉(zhuǎn)載——
如果你喜歡蜈七,可轉(zhuǎn)發(fā)至朋友圈
圖來自網(wǎng)絡(luò) 秒拔,侵權(quán)刪